驱邪的道士一样?”
小金忙点头应道,“这事儿我可不敢乱说,一样一样的。”
小金说完,人群里就有一个声音开口说道,“这肯定就是装模作样骗人的嘛,什么附体,等着吧,看看他会怎么做,我看呐,肯定是威胁咱摄政王放了他妹妹,若是不放,就诋毁咱西夏摄政王和刚登基的小皇帝。”
这人一说,便有不少人被带动了情绪,跟着附和。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这祭坛广场围观的当然不止是西夏的百姓,里面也混了不少的官员。
他们大部分倒是不愿意躺这趟浑水,但也有少部分抱着期待,期待着张家能将摄政王和小皇帝拉下马。
于是便有人混在人群中小声说道,“你们还是少说两句吧,可别不小心得罪了先祖神灵。”
这明显跟大家观念不合的声音瞬间引起了大家的特别关注,便有人认了出来开口说道,“咦,这位不是老天师的门生么?”
当着人的面,到底不敢多说免得得罪了人,但也有胆大的一脸不屑的瘪了瘪嘴,“我看跟天师府的骗子神棍是一丘之貉吧。”
这话一出,众人看他的眼神也都变的有些奇怪。
感受到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人也不敢再开口。
祭台上,张文之却已经开始装模作样装着先祖神灵附体了,将目光看向姬如欢身后的独孤驰砚,接触到独孤驰砚的目光,眼神明显有些飘忽。
他握着麈尾的手紧了紧,努力稳住情绪,开口说道,“拓跋小辈,过来说话。”
被叫做拓跋小辈的独孤驰砚眼神又冷了冷,却还是过去了那张文之的面前,姬如欢当然也跟在九皇叔身边凑了过去。
张文之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被摄政王的气势压制,放低了声音开口说道,“摄政王若是能放了我妹妹,我自是什么话都不会说。”
不等独孤驰砚开口,一旁的姬如欢就替独孤驰砚应道,“你想多了,放了你妹妹是不可能的,你想说什么,就尽情的说了。”
张文之沉下脸来,看向独孤驰砚,见着独孤驰砚也不说话,完全一副默认的态度,便冷声应道,“这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张文之一甩麈尾,昂头看天,一副悲悯的语气大声开口说道,“这是我西夏的劫数啊。”
祭台下靠的近的,听得张文之的话,都一脸疑惑,左右彼此相望,开口问道,“这是啥意思?”
便有人开口应道,“还能是什么意思,说摄政王是咱们西夏的劫数呗。”
“看来这少天师还真是针对摄政王而来了?”
“那当然,没看刚刚那少天师放低了声音跟摄政王说了几句话么,还怕怎们听见,指不定说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遭了,这神棍天师若真的是针对摄政王胡说八道,摄政王若是被拉下来,那咱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日子不是到头了?”
“这摄政王什么人物,能被这神棍拉下来?你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