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打湿的毛巾捂着嘴,一手拿了自己的鞭子冲了出去。
听得周围都静悄悄的,怕是都已经着了道儿,她必须掩护邱妈妈从浴房后面的小门潜出去搬救兵,这才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当姬如欢打开前门抽翻了贴在门边里面听动静的黑衣人时,便听得外面传来了低声的惊呼,“怎么回事?”
“头儿,她用帕子捂着口鼻,没着道儿。”
“快,快将人制住,不能闹出太大动静。”
然姬如欢一根鞭子挥舞的虎虎生风,挨着便是一条血痕,那被抽过的血痕,也不知道为什么,还火辣辣的疼。
便听得远处传来尖利的喊声,“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小姐遇刺了……”
“一群废物,快,快,制住她,不管死活了。”
那领头的听见那呼救声,面色焦急的低声下令。
姬如欢守在门口,如此也不用担心后背受敌,可是那领头一说不管死活,那些黑衣人便开始不要命的一窝蜂向她涌了过来,逼的姬如欢开始往屋里退,手上的鞭子也开始挥的吃力起来,眼看着其中一人的刀就要砍下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人手里的刀被剑挥开,姬如欢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黄平李志,松了一口气。
寂静的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味,屋里留着一盏独灯,折射出昏暗的光线。
春晓提着水壶轻手轻脚的进门,闻着那清浅的薄荷气息,原本因为早起还有些浑浊的头脑瞬间清醒。
他就不明白了,薄荷香味最是提神,自家公子居然点着薄荷熏香睡觉,还能睡得着?
“快闪开!”
床榻那边突然传来的一声惊呼,吓得春晓差点将手里的水壶丢到了地上。
拍了拍胸脯压压惊,才放下手里的水壶,跑过去床边,看着已经坐起身来的独孤驰砚,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可是又做噩梦了?”
独孤驰砚穿着一身白色里衣,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没有回答春晓的问题。
只摇了摇头算作回应,然后抬头看了看外面浑浊的天色,应该是清晨了,便起身下了床。
春晓忙拿了一旁架子上的衣物,过去替自家主子更衣。
独孤驰砚伸开双手,呆呆的站在那里,待春晓刚替他陇上一只衣袖,便自己接手了过去。
并开口吩咐春晓,“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出去一趟。”
春晓一听说要出去,高兴的应了一声,便一脸兴奋,兴冲冲的去一旁收拾主子的行李去了。
外面的夏至听见了动静,也进来了,边帮着替主子准备洗漱水,边皱着眉头,开口询问道,“主子,咱回来才没多久呢,怎的又要出去?”
还不等独孤驰砚回答,春晓便开口说道,“主子说出去就出去,你管主子出去干什么呢,你若不想去,我跟主子去便是了。”
夏至怒瞪了一眼春晓,“我看你是想自己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