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金海如约来到陈欢儿工作的绣工枋,那是一座占地一百五十余亩,有几十栋木质结构的一排排工房形成的错落有致的宏大的建筑群。在建筑群的西面是一片更大的纺织物晾晒场。东面被标注为仓库区,北面的生活区。
晚上八点,金海在工坊区的大门口看到了兴匆匆走出来的陈欢儿。
“金海哥,你真的来啦?”
“一诺千金,一言九鼎是我一贯的风格。”
“呀,几天不见好像金海哥整个人都不同了。欢儿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海。”
“是吗?是不是更加英俊潇洒,卓伟不凡了?”
“对了,金海哥突然变得那么贫嘴了。这是其中之一。其他我说不上来。”
“回家。”
“嗯,我叔叔一定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我们呢。对了,我叔叔认识了一个阿姨,以后可能成为我的新婶婶,今天也要来我们家吃饭呢。我们一起去见见好吗”?
“好,”
“对了,最近我们秀工坊突然失踪了好几十个姐妹,都是外省来的没有什么后台的年轻女孩。”
“哦。”
“金海哥,你怎么啦?”
“没事。”
“金海哥,我错啦,不该说你贫嘴,欢儿最喜欢听我的金海哥说话了。”
“哈哈哈,和你开玩笑呢,小丫头。”
“是呀,我的金海哥不会那么小气的。”
不知不觉地他们回到了欢儿叔叔的家门前,一栋大院,十几间房子。每间房屋都收拾得非常整洁干净。大院里面除了有两个小小的晒场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鸟语花香,锦绣满园。像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
“欢儿回来了?金海也来啦?”一位约五十岁左右的慈眉善目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目姣好约二十七八岁的女人。
“叔叔,阿姨。”欢儿高兴地叫道。
“叔叔,阿姨。”当金海打过招呼,看到那个年轻女人的脸时。他倏然一惊。对于看过许多相书,略通相面之术的金海来说。女人面若桃花,尖颌薄面,颧骨高耸,脸上隐隐透出几缕血光之色。是典型的败家亡身之相。
“阿姨,你是不是在叔叔的酒楼帮忙?”金海问道。
“是呀,你是怎么知道的?”欢儿的叔叔接口道。
“没什么,我是猜的。”
“来吃饭了,”年轻阿姨叫道。
在饭桌上,金海对欢儿的叔叔说道。
“叔叔,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欢儿再到绣工枋去了?就让欢儿在你的酒楼厨房里做做吧?我知道叔叔的意思是想让欢儿学学女红。怕酒楼龙蛇混杂,对欢儿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
是呀,我就是这样考虑的。”
“但我觉得绣工枋可能有问题,最近欢儿她们哪里无言无故的失踪了一大批年轻姑娘。京城的绣工枋有很多家,竞争非常激烈,我看了欢儿所在的这一家,花费巨大,奢靡无度。而他们的绣工和面料却极为普通。他的盈利不足以支撑他的耗费,所以他们必然会有另外不为人知的渠道获得丰厚的利润。我私下猜测可能是伤天害理的不法勾当。是不是最近这家绣工枋在大量招工。特别是在省外设立了很多招工点?”
“是呀,你是怎么知道的?”欢儿叔叔惊异地问道。
“我是推测,为了预防万一。所以我想明天起不要再让欢儿去绣工枋了。”
“这怎么行?欢儿那么大了还想让她的叔叔养着,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是吧?”那个阿姨说道。
欢儿听到金海说的这些,惊讶得嘴巴一直没有合拢来。这时听到阿姨这么说,心里也惴惴不安。小声地说道。
“那我还是去吧。”
“不用去的,如果你的叔叔嫌你是累赘,那欢儿跟金海哥走吧。”
“你一个穷学生,哪有什么钱来养活我们家的欢儿?是不是想对我们家的欢儿图谋不轨?”那位阿姨尖酸刻薄地说道。
“叔叔,你是过来人,你应该知道这样一个女人还没有和你正式成亲就说出这种话来。你觉得她适合你吗?”金海目光灼灼地看着欢儿的叔叔。
“金海啊,你这位阿姨是刀子嘴豆腐心,没什么恶意。我也知道你是我们家乡的天才,精通相面之术,你既然说这个话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但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这位阿姨是真的不错的。我活了这一大把年岁,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再管我们家里事,你作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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