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过午饭,欧阳锋又要和他相斗。洪七公却不愿意了,他昨日经方志兴提醒,也知道自己如今年纪大了,真气不能损耗过多。否则一旦精气耗损严重,说不定就会损了自身,造成难以挽回的损伤。虽然他自忖斗上三天三夜也不见得有什么关系,但两人并非生死相拼,又何必急于一时。因此见到欧阳锋邀斗,只是摇头道:“明日再比!明日再比!”
欧阳锋自然不愿,这时方志兴道:“前辈若是有意,晚辈便和你斗上一场!上次我占了兵器上的便宜,这次可要真正来过。”他看了两场拼斗,也有些跃跃欲试。杨过为了让他能在危机时拆开两人,还从山下带了一把剑上来,他也能以此和欧阳锋相斗。
若是这话是旁人所说,欧阳锋定然理也不理,不过听到方志兴说这,他却顿时想起了上次两人相斗之事,大声嚷道:“好小子!原来你也到了这里,来,老夫再和你斗上一斗,看看谁输谁赢。”说着抡起钢杖,就要向方志兴打去。也不知他之前是否认出了方志兴,如今才想起此事。
洪七公闻言,也是心中惊讶,万万没想到方志兴竟然曾和欧阳锋斗过,而且听两人所言,似乎还是方志兴占了便宜,当真令人震惊。看方志兴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如今便达到了这等地步,当真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方志兴见到欧阳锋钢杖打来,侧身避过,向他说道:“慢来!只是今日你和洪老爷子斗了这么久,功力未复,晚辈也不能占你便宜。这样吧,明日你我两人比斗,后日我和洪老前辈比斗,然后你再和洪老前辈比斗,这样如何?”他担心两人损耗过大,徒耗自身,是以如此说道。
“这法子好,当年第一次华山论剑,我们五人比斗也是这样。臭蛤蟆,你看这样如何?”洪七公闻言,立时听出了方志兴的用意,抚掌大笑道。当年五人为了分出高下,在华山绝顶斗了七日七夜,可不正是轮流比斗。他和方志兴相处一日,又同用真气烹饪之法,已经知道这年轻人虽然功力比之两人差了将近一筹,但胜在年轻力壮,真斗起来,最多也就差了半筹而已,说不定气力还更悠长。
欧阳锋混混沌沌,仍是不肯罢休。听到洪七公说话,又想和他比斗。见得此景,方志兴略感头疼,灵机一动,说道:“我有一法,大伙儿不用动手,也能相互比较。”
“哦!什么办法?”洪七公闻言,惊奇道。
方志兴伸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两位内力不分上下,这点无需再比。但若单比招数,却不用非得交手。两位只要把架势演练出来,看对方如何破去,若是破不了,那自然是输了,如此岂不是更为省力!”这方法是他从原书中看来,如今用来却更加容易,毕竟洪七公和欧阳锋能够自己演练,并不需要通过杨过。虽然此法也颇为耗神,但对身体损耗却小了许多,而且如此一来,也能让杨过更清楚的看到两人的精妙招式和破法思路,培养他如何用剑法破去两人棒法。
“这法子好!”洪七公大笑道,又向欧阳锋道:“臭蛤蟆,你敢不敢比?”说话之间,只是看重欧阳锋,却是将方志兴和杨过省略过去。毕竟在他看来,也就欧阳锋和他是同级高手,方志兴虽然不凡,也差了两人一筹,并未被他放在心上,即使听到了方志兴可能兵器上胜过欧阳锋也是如此。高手之间都有自己的傲气,本领如何,还需自己试过才知,不然万难被人承认,洪七公作为当世五绝之一,自然不会轻易认可方志兴。
欧阳锋怪叫道:“有什么不敢的。”说着一顿钢杖,坐了下来,向洪七公道:“老叫化先出招,看我如何胜你!”
方志兴见此,急道:“此法可以称得上文比,既然如此,咱们就要定下规矩,万不能因为想不出来破法便要动手,那样可就失去文比的意义了!”
洪七公知道方志兴是怕两人情急之下又要交手,大声应是,说道:“谁若擅自动手,那便是输了!”他知道这么一说,欧阳锋即使再急,也不会亲自动手,是以说出这话激他。
果然,欧阳锋一听“输”字,立时分毫不让,说道:“你武术招数不如我,定然是你先忍不住动手!”说话之间,已经认下了谁先动手谁输。(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