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之中,那空中的两点剑芒,赫然二分为四。在那冰雨符炸开之前,刺入至符内。
只顺着那灵能走势,略略一个旋动。就使这四张符箓,全数失效。全化作了一缕缕的冰寒之气,四下逸散。将周围的雨点,全数冻住。
那白袍男子,本是不屑一顾,自信满满。直到那冰符全数破去,这才悚然而惊。
“你是先天武师?不对!”
这般的破符手段,他并非是没有听闻。可这样的情形,却应该是出现在先天武师那一层级,又或者此人本身的符箓造诣,还要更胜过他数倍!
若是前者,举手便可将他轻松灭杀,毫不费力。若是后者,这就更是荒谬!一个练气术,绝对不到秘武师之境的武者,有可能掌握多少符箓之术?哪怕此人是灵武双修,也绝无可能!
下一刻,却只见一个廋小的人影,从那团白色的冰雾中穿出。
风潜与踏影两个灵符效果,受冰符反震之力,此刻也尽皆消退,现出了宗守的真实身影。
当那清秀俊逸的脸,映入到白衣中年眸子里,那本就满是愕然之色的面色,顿时又是一阵恍惚。
“这个人,似乎就是那宗守?这到底是替身,还是易容?”
也无暇去细思,白衣中年左手蓦地捏出一个印诀,右手中的桃木剑,暗合玄理地斜斜一划,将那两盏白蜡灯,全数削断。
“管你是何来历,今日我祁啸,定要将你诛杀在此!鹰一,蛇三,还不给我出来!护驾!”
两团庞大气雾,随声而现。骤然从两侧冲出,混合着那定魂焚香的烟气,纷纷化作了实体,现出兽形。
一头身躯足有两丈大小的鹞鹰,冲天而起,展开巨翼,从上空扑击而下。
而在对面,则是一只巨大的眼镜蛇,吐着蛇信,拦在那法坛之前。身周更是几块风甲凝聚,环绕在身周。
宗守目光微微眯起,身形却依旧是未曾停滞半分。
右手一甩,袖内一个漆黑色的木罐,立时抛向了空中。正当那头鹞鹰,开始俯冲时。这个不起眼的黑色木罐,轰然炸开。
只见内中一团银色的光华闪现,无数的银白触手,宛如一根根坚韧铁绳,爆散了出来。而后又有如八爪鱼般,结结实实的,把这头鹞鹰捆住,紧紧缠绕。
而地面的宗守,也猛地重重吐了一口浊气,把思绪调整到绝对的冷静理智,而后再次加速!
他这双脉之身的体质,虽是体力差到了极致,可却有一点,却是其他人无法比拟。一旦做到两道并行轮脉的暂时协调,那么这身体爆发力,世上无人可敌!
手中的的踏影剑,猛地向前丢出,在半空带起一阵凌厉尖啸。
而后空着左手,以迅雷不及眨眼之势,在剩下的风潜剑上,再次书就出一个血符。
“破甲!”
一丝隐约的寒芒,立时在风潜剑的刃尖处流动。而宗守也只觉头部一阵剧烈刺痛,几乎所有剩余的魂力,都被抽走,使他几乎当场昏迷。
猛地再一咬舌尖,强自提聚着精神。宗守目中的杀意,也积聚到了极致。
对面的那头眼镜蛇稍稍犹豫,就把头向旁一闪,避开了那穿空而来踏影剑。
然而下一瞬,宗守脚下的一团气劲,就猛地炸开,推动他身躯前行。奔行之速,一瞬间再次暴增半倍!在其身后处,也赫然拉出了一道道残影。
风潜剑的剑尖只一闪,就从最不可思议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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