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低头看向他手上提着的东西,水果。
安夷伸手要去拿,沈韫闪躲着,不让她触碰,依旧不理会她。
安夷便朝着餐桌边走去,她在那继续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沈韫提着水果进了厨房。
安夷快速吃完,她便从桌上起身,又朝厨房走去,她站在厨房门口眼睛一直盯着沈韫。
好半晌,安夷进入厨房,她挤到沈韫和厨台的中间,沈韫手洗着水果,在安夷挤进来后,他低头看着她。
安夷笑着说:“你真不让我再来找你?”
安夷的脚踩在沈韫的家居鞋上,她身子紧贴着他,她仰起头看着沈韫:“如果你真不要我来找你的话,那我就真的不会再来找你,以后都不会。”
也不等沈韫回答,她抱住沈韫,头挨在沈韫胸口,像以前那样依偎着他。
沈韫只说这样一句话:“你把我当什么。”
安夷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说:“喜欢啊,我喜欢你。”
她说的毫不犹豫。
沈韫却听不出半分的真心,他说:“所以你对我的喜欢,和其余人的喜欢都没人差别。”
安夷抬头,皱眉说:“不可以吗?”
沈韫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安夷见他不答,她又依偎在他怀里,她很小声说:“那你还要不要我来找你。”
沈韫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什么,本来之前就是他说让她不再缠着自己,而且就算之前两人在一起,也不过是不明不白,包括现在,恐怕在她心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陪着她玩那种游戏的男人。
他算什么,他也不知道。
而且,她说她恋爱了,她还来找她做什么,继续陪她玩这种荒谬的游戏吗?沈韫知道她根本就对自己没半点认真,一直以来都是,他又怎会不清醒呢,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为了什么而缠着自己。
他就是她抢过来的玩具,她报复安夏的工具,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可以看出。
所以她后面的故意接近,沈韫怎么会不懂呢。
如今他和安夏的婚事解除了,她彻底胜利了,那么他自然就会被她所抛弃,她开始去找能够给她更快乐的人。
沈韫扭过头说:“不用再来找我了。”
沈韫直接说出这句话。
安夷听到他这句话,缓缓抬头看向他。
沈韫维持着侧脸的姿势,对安夷说:“我不会再陪着你玩了。”
安夷说:“你说的。”
沈韫说:“对,我说的。”
安夷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好久,她笑着说:“那好,那我就不再来找你。”
她手缓缓松开沈韫,她往后后退了一小步,看着沈韫,忽然她从沈韫面前钻了出去,直接出了厨房,很快她出了客厅离开,外面是关门声。
沈韫回头看去,接着,他看向水槽的上方,水龙头还开着,在放着水,沈韫将水龙头的开关压了下去。
水声止住。
下午东子和薛棋来找沈韫了,他今天上午没去学校,他们也猜到沈韫应该是感冒的缘故,深怕他出事,所以过来看沈韫一眼。
好在他们想多了,沈韫来开门时,感冒以及好转了,神色看上去还行,应该是退烧了。
东子走过去,手搭住沈韫肩膀说:“没发烧了吧?”
沈韫说:“好很多了。”
东子说:“我还以为你晕倒在这了呢,今早上没见你去上课。”
沈韫其实身子还是很疲惫,他笑着,并没有同东子多说,两人先进去,薛棋关上门。
几人朝着沙发那端走,东子其实有事情找沈韫的,他说:“大三下半个学期,该见习了,沈韫,咱们可能都得去医院临床接触了。”
沈韫听到东子如此说,他没说话,走到沙发边只是问:“喝什么。”
东子问:“啤酒有吗?”东子问完又说:“对,你这儿怎么会有酒,当我白问。”
沈韫却走到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啤酒出来,他递给东子。
东子惊讶了,他拿在手上不敢窒信问:“真有啊?”
沈韫懒得理会东子的大惊小怪,又问薛棋:“你呢。”
薛棋说:“水吧。”
沈韫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薛棋,之后他才坐在沙发说:“都分下来了吗。”
东子说:“还没呢,不过估计也快了,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在一块。”
沈韫靠在沙发上说:“不知道,可能会分在一个医院。”
他疲倦的坐在那,显得有些没精力,而且眉眼都是倦倦的。
薛棋关心的问:“真没事吗?”
沈韫还在思考东子说的那个话题,薛棋突然问了他这样一句话,他略微迟钝看向她。
薛棋说:“我看你好像没休息好的样子。”
沈韫揉着眉心说:“还是有点头痛,不过基本应该没事了。”
薛棋点头。
东子又说:“学医就是苦逼,见习后上午还要上课,下午得去病房,这简直不拿咱们当人看,我听说今年有名额去匹兹堡大学。”
沈韫揉眉的手停住,看向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