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默不作声地盯着林子轩,用手指抹了一下他的唇角。
林子轩被他盯得有些奇怪,不过身体内隐隐的刺痛让他没心思去问,他抬起自己不太舒服的右臂,甩了一下,忍不住嘶地吸了口冷气。本来他只是觉得右臂有些不对劲,像是有点错位,可甩了一下后顿觉锥心的刺痛,一时间连内腑的疼痛都被盖过去了。
白墨攥住他的手:“彻底合位还需要两日的时间,别动了。”
林子轩哦了一声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苦笑一声:“好疼。”
白墨坐直身体,冷淡地说:“还没开始给你治疗,当然疼。”
林子轩被烫了似的收回手,什么疼斗殴忘了,拉着白墨的袖子讨好:“这次赢了是不是?”
白墨冷哼一声,没回答。不过林子轩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林子轩先是非常非常高兴地笑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你看,赢了就说明我做的还是有价值的……”
白墨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说话还是冰冷冷的,可好歹已经有融化的迹象:“那之后的事情,你有记忆吗?”
林子轩连忙表达自己的无辜:“没有。”
谁知白墨的眉拧得更紧了。这说明林子轩彻底解开血莲赐福印记的情况比他想的还糟糕,看来得快些让林子轩修炼精神力了,彻底控制血莲赐福印记迫在眉睫。
林子轩见状心里一紧,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他还是尽力地弥补:“我真的没记忆,那之后的事情都很模糊,我刚刚才清醒过来。”
……白墨想彻底堵住他的嘴。
林子轩见白墨神色难辨,心里依旧忐忑,可对比赛的结果和过程都很好奇,顶着强大的压力提问:“我们……到底怎么赢的?”
白墨冷冰冰地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手痒痒:“当然全靠你,大英雄若是不在危急时刻出手,怎么会赢呢。”
林子轩被讽刺的极为尴尬,低头摸了摸鼻子,虽然还是好奇,可实在摸不准现在问是不是个好主意,犹豫了好一会儿没吭声。而后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与宋若骄技能对撞时飞在他前面的那道白影,心揪起来,顾不得害怕,紧张地问:”小白泽呢?它还好吗?“
白墨见他这样子,视线看着转向桌面上的小白泽,放缓了一点语气:“它被治疗过了,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林子轩长出了口气:“本来只想问一下宋若骄的那个阵法,谁知却把它牵扯进去了。”
白墨实在受不了了,他必须“提醒”林子轩他曾经做过的最罪大恶极的事:“所以,这两天你和它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若是敢不听话,我不介意用契约的力量强制你。”
林子轩这才想起来当时自己强制白墨的事,他又想摸鼻子了。
他犹豫半天,当机立断地支起身子——虽然疼的他简直以为自己的内脏都变成烂泥了。
他压下痛苦的表情,笑着搂住白墨的脖子,在他额头上快速地亲了一口:“对不起嘛。”
白墨僵了一下——天知道他好久都没这么僵硬过了,然后极其不悦地把林子轩的手拉下来:“坐好!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说完后,他拿起另一枚蛋,把生气的表情压下去,恢复了那种矜贵高傲的表情:“这一次别想我那么容易地原谅你。”
他话音还没落,就见林子轩拿出一快帕子,苦笑着擦去唇角处流出的血渍。
白墨啧了一声,强硬地夺走林子轩的帕子,捏破了手里的蛋:“你至少老实坐一刻钟的时间。”
林子轩终于老实下来,表情也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怎么胜利的也没心思去想了,看他伤的这么重就知道自己后来又做了什么,怪不得墨墨这么生气。
他当然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无可厚非,只要付出的不是生命和未来的代价,他都可以接受,自己的伙伴们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也没怪白墨太紧张的意思,只是……白墨从没跟他这样闹过脾气,多少有些郁闷。
事实上白墨也不太高兴——难道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难道林子轩犯了这么大的错,他想得一些更进一步的好处还需要他直说吗?!至少也不能只亲额头吧?!
白墨冷哼一声,又捏破了一颗蛋:“你觉得,之前那些时候的记忆,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听他提到这个问题,林子轩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我觉得是可以的。刚刚我内腑太难受,所以没注意到我的头也在疼,提不起精神来……应该是精神力全部用光了的后遗症。等我精神力恢复,应该能想起来。”
白墨扔蛋壳的动作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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