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火山喷涌一样的怒气,洪逸又回到了客厅,他就像是雨夜里孤独的饿狼一样狰狞得满脸狠厉之色。
“我小姨在哪?”
洪逸用再度用触须缠住孙槐东的脖子,将他拖到洪逸脚边,阴森可怖地质问道。
“咳咳……咳咳……”
“我问你话呢!”
“咳咳……”
孙槐东想要说话,但脖子被勒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了,他就算有心要答话也说不出话来啊。
“我耐心有限,回答我!”
“咳咳……”
“不见棺材不流泪!”
洪逸又是恼怒又是焦躁,愈发地担忧小姨的状况,他下手毫不留情,直接控制着第二根触须狠狠地抽甩在孙槐东的肚子上,就犹如训练多年的泰拳高手一记鞭腿下去,直接就扫得孙槐东肚子翻江倒海,疼得翻着白眼晕厥了过去。
“嗯?晕了?这么不经打?”
洪逸甩开孙槐东,转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槐东的现任妻子,他那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杀机腾腾,犹如午夜里霍然开眼的猫头鹰一样骇人。
“阿姨,你想不想感受一下非凡的痛苦?”
洪逸的四根触须伸展开来去,分别作势要攀向她的四肢,像是要把她举起来四马分尸。
然而这女人显然是会错意,想错了别的什么古怪酷刑,她当即就吓得心惊肉跳魂不守舍。
身下更是一阵冰冷湿润,竟是吓得尿裤子了!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那样折磨我,我什么都依你只求你别那样对待我……”
“什么鬼?你说的那样是哪样?”
洪逸皱起眉梢,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王霸之气了,他只是警告她一句就能把她吓得屁滚尿流吗,他的触须再狰狞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还是说,她想歪到天际去了?
“你先发誓!你只要发誓不那样子折磨我,我就告诉你答案!”
“嘶……你还讨价还价了?看来你是迫不及待啊,那就别怪我大鞭子抽你丫的。”
“不要!别这样求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找的那个女人,在孙薇薇的房间的阳台那儿睡着呢,她已经吃过感冒药了,我还好心给她加了两张被子帮她捂着出汗,只要出完一身汗她就会好起来的。”
“少来邀功!睡阳台?发着低烧,外面又冷又下雨,你们居然让她这个女主人睡阳台?干得真好!”
洪逸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一根触须就抽了过去,像是贯满力道的沉重耳光,“啪”的一声就抽在女人的脸上,把她抽得嘴角都裂开了,整个人都倒在地上打滚着呜咽低吟。
毫不犹豫,洪逸再次回到孙薇薇的房间,那两条巨型名贵犬一看见洪逸回来,吓得连忙嗷呜着趴下,头都不敢抬起来。
洪逸理都不理它们,直接推开闺房阳台的门。
借着烛光,洪逸总算是见到心心挂念的小姨。
但小姨此时的处境,真的狼狈到了极点。
闺房阳台,并非是拿来晾衣服的,本应该是用来眺望景色的,撑死了只有三平米的面积。
而这三平米面积的阳台就铺着一张褥子,昏昏沉沉的小姨满脸憔悴地睡在褥子上。
她身上虽然盖了棉被,但棉被都已经有些潮湿了。
阳台的窗户有些老旧,关不严实,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肯定会溅水进来,稍稍打湿棉被。
小姨发着低烧,却还盖着不干燥的棉被,根本就起不到御寒的作用好吗!
无法想象,这些天小姨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家中被排挤到沦为地位最低的个体,被迫去睡阳台。
“难怪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把小姨吵醒……呵,这哪是低烧,分明是高烧了……”
洪逸吃力地伸出受伤的手掌,去摸了摸小姨的额头,还真的烫得厉害。
他吸了一口气,心疼地用触须赶紧抱起小姨,将她从阳台抱回到客厅。
小姨身上有很浓郁的汗臭味,显然她是好多天都没洗澡了。
相比之下……
那个尿了裤子的女人身上却没异味,应该是天天都用净水来擦拭身子,追求干净。
好家伙……
真是够绝了这帮鸠占鹊巢的畜生!
洪逸将小姨清瘦了许多的躯体放在沙发上,而后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尿裤子的女人,懒得理她,忙着翻开背包寻找退烧特效药。
两个背包里,该有的医疗药物还是有的。
毕竟那是胡庆梁收拾的嘛,他把家里的紧急医药箱的东西都倒进去了,别说是退烧特效药,就算是痔疮药都有两瓶哩。
“小姨,醒醒,喝一口水。”
洪逸抖擞着小姨,让她虚弱而又迷糊地醒转过来,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唔…呼…怎…怎么是小逸你……”
小姨似是还有些意识模糊,脑袋仍烧得晕晕沉沉的,都没注意到洪逸背后的四根狰狞触须,更没注意到有两根触须缠住她的腰肢在抖擞。
“小姨先别说话,把水喝了再说,抱歉没热水,只能冷水将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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