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耍威风回萧府去耍,我花满蹊可不吃这一套。”花满蹊冷眼看着宁氏,宁氏被花满蹊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再不敢多言。
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为何给人的感觉竟然这般慑人?
“就算你是公主也好,花府的大小姐也好,你娘难道没有教过你尊师重道吗?”萧老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宁氏,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吓得不敢说话,说出去简直是丢人。
“尊师重道?”花满蹊轻笑,“萧老夫人,我是乡下的野丫头,您是高高在上的萧老夫人,咱们两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就算是尊师重道,怎么算也轮不到我花满蹊吧。”花满蹊拿刚才的话来堵萧老夫人的口,萧老夫人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行了,我也没什么时间跟你们两人废话,到底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花满蹊把自己的强硬表现的差不多了,这才冲着两人说道,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如今反倒被一个小姑娘呛得说不出话来。
“萧老夫人和萧夫人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满蹊这里的饭菜跟这里的茶水一样难以下咽,就不留你们在这里用膳了。”花满蹊冷笑着,说着作势起身,两人都被花满蹊气的说不出话来。
“花满蹊,你以为你逼死了大夫人,就能这么简单的过去吗?你想想忘言和意侬两个人,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吗?”宁氏在花满蹊的身后冲着花满蹊嚷道,似乎是在为花意侬打抱不平。
花意侬这几日被禁足,所以萧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大夫人死了,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花忘言最多也就是把事情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并不知道大夫人为何而死。
花满蹊冷笑着转过身,眼睛里的眼神危险而慑人,“要说心安理得,我怎么也比不过萧夫人您。”
大夫人死了,萧老夫人的脸上却连一丝悲哀都没有,有的只是对花满蹊的不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躲闪着不敢去看花满蹊的眼神,想了想花满蹊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又觉得没什么好心虚的,随即抬起头迎上了花满蹊的眼神。
“萧夫人,花意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花府人尽皆知,大夫人也正是因为觉得羞愤交加这才自缢身亡,你确定你真的想让我当着萧老夫人的面说出来吗?”花满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觉得好笑至极。
“你……你怎么会知道?”宁氏结结巴巴的冲着花满蹊问道,花满蹊脸上露出一丝轻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夫人,这世上可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更何况……”
花满蹊故意卖起了关子,萧夫人越听越心惊,“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花意侬的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萧夫人,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让花意侬肚子里的孩子胎死腹中,否则的话,你一定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花满蹊冷声说道,“对了,萧夫人,如今妹妹已经是残花败柳,你从前一直想让她嫁给表哥,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改变心意?”
花满蹊的话说完,宁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花意侬虽然是因为她的错误才变成现在这样,可她却不愿意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花意侬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中意她了,我们跃儿是将军,将来怎么可能娶她?”宁氏慌忙拒绝,生怕花意侬缠上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氏,意侬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与你有关?”萧老夫人冲着宁氏问道,宁氏一心想着该怎么摆脱花意侬,却忘了屋子里还有个老夫人在。
“老夫人,我……”宁氏心头懊恼,怎么就忘了老夫人还在,如今该怎么解决?
“怎么,说不出口吗?”花满蹊冷笑,她今天这么强硬,就是要告诉萧府的人,她不愿意和萧府的人扯上关系,也请萧府的人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自己的头上扣。
“你给我闭嘴。”宁氏心烦意乱,转过头冲着花满蹊怒斥。
花满蹊无所谓的坐到了一旁,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看宁氏该怎么跟萧老夫人解释花意侬有喜的事了。
祸水东引这招,花满蹊一向用得好,她就是要告诉萧老夫人,大夫人的死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