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己者容,我感觉美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的人,他感觉美才好。”
小曼说完,又送过来一个深情的眼神,然后又柔柔的问道:“我话里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对不起,我没听明白,你看天已经那么暗了,赶快回去吧!虽说我们生产队没什么坏人,但你长得那么好看,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个队长可担待不起。”
徐浩然说完笑了,笑的很有深意,小曼却满脸的不高兴,躲了一下脚,再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甩着手走了。
徐浩然也跟在她的身后往回走,不过,直到把小曼送回知青住的房子,小曼也再没吭一声,也没有回一下头。
徐浩然知道这丫是故意的,显然在生自己的气,但对徐浩然来说,生不生气不重要,但是这两位姑娘在离开自己生产队回城之前,别出什么幺蛾子。
不然自己还确实不好交代。
而当天晚上,徐浩然突然接到第二天在公社开会的消息,这在当年来说,生产队长在公社开会很正常。
因为当年的会特别的多,记得有这么一句谚语,旧社会税多,新社会会多,说的就非常的形象。
而徐浩然趁着开会的机会,向公社自己比较熟的干部打听,近期有没有知青或其他青年招工的指标?
公社负责安置工作的副主任,是徐浩然同大队的人,说起来还有点远房亲戚,当然是跟原主。
但徐浩然现在穿越过来了,所以也就捡了亲戚的便宜,既然有这么个亲戚,他笑嘻嘻的来到副主任的办公室外,看到副主任正在办公室里忙,于是敲了敲窗户说:
“大表哥,忙啥嘞?”
副主任抬起头来,看的是徐浩然,礼貌的招招手:“是表弟呀,快进来坐,今天你们是公社,大队和生产队三级干部开会,是吧?”
“对呀,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但我也是刚刚才接到通知,因为我不足关农业,我主管的是分配和工业方面的事情。”
这位姓张的表哥,拍了拍徐浩然的肩膀,让他在办公室一张硬板凳上坐,然后跟他倒了半杯水。
当年,公社副主任的办公室也非常的简陋,一张桌子,几张硬板凳,一把藤椅,藤椅是副主任自己做的。
有人来访,只能是坐硬板凳喽。
“大表哥,现在公社有没有招工的名额呀?”徐浩然端起有些半新不旧的茶盅喝了一口水,笑嘻嘻的问道。
“你问招工干啥?难道你想去当工人?”张副主任翻着白眼儿问道。
“我想当工人能去得了吗?”徐浩然回了某人一个白眼说:“我生产队有两个知青,已经带了三四年了,没有门路回去不了,日子过的很苦,瘦的皮包骨头,我怕待长了他们会受不了,所以表哥想想办法呗,有招工的名额,让他们赶紧回去。
免得让我看见心烦。”
徐浩然说的是实话,他真想帮两位知情女孩儿。
张副主任定定地望着徐浩然看了好久,笑着问道:“你对人家有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