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苦命女,别人眼巴巴想要的,我都不敢想,他这样让我为难了,我现在只想走,不知道苏姨有没有法子让他答应我离开?”
说完这话我脊背只觉得发凉,下意识的回头去看,邵伟文不知道何时竟然站在我身后,他的眉团紧蹙,手握成了拳头,我恍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是不是听上去太不入耳,他却一剂冷笑,“你这样苦心积虑恨不得离开这里,弄得我好像囚禁了你,多么不通人情似的,既然如此,我如果强留下你,岂不太不绅士,说出去让人闲话。”
他说罢走到玄关处,将外套搭在腕间,拿起钥匙,率先一步打开了门,“我送你回去就是,不用费神的再想怎么打发我。”
他说完走了出去,空荡荡的大门有些落寞孤寂,外面阳光炙热,烤着大地,虽然已经十月了,可到底在南城,湿润又闷热,还是不似北城那样秋凉,只是入了深夜才觉得有丝丝凉意,我回头去看,苏姨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还把门关上了,我知道她一定觉得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已经这样放低了身子来留我,甚至不惜偷偷躲到书房不出来,我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触摸他的底线,惹他怒了,但我不是矫情,真的,我只是怕了,一个绍坤足够将我的信心击垮,我怎么敢相信,邵伟文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还会对我长情,不过是一时新鲜,或有另有企图罢了。
正如程薇说的,“蓆婳,长痛不如短痛,伤得最深的,就是最后一个放下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我要做个洒脱的人。
我笑着走出去,将门关上,他站在车库,倚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62s吸烟,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听见脚步声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又把烟送到了嘴边,轻轻叼着。
“你以为我是在游戏。”
我低下头,“嗯。”
“如果我告诉你不是呢,可以陪我游戏的女人太多了,她们的身份都比你适合,我不是穷途末路只剩下你一个。”
我的心又咚咚的跳了起来,我骂自己没出息,说好的洒脱呢,不过听了一句话,就这么溃败不堪。
他忽然朝我伸出手,本来站着的距离不算短,可他硕长的手臂却和我近在咫尺间,我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是伸过去搭在他掌心,他笑了笑,猛地一拉,我脚下似乎飞起来,一瞬间就到了他怀里,耳畔都是呜呜的风声,我吓得闭上眼,唇上传来灼热的温度,潮湿而缠绵,我惊得一颤,再睁开眼,他的脸从没有这样靠近过。
浓重的眉宇,幽深的双眸,还有挺拔的鼻梁和削薄的唇,微微张开的嘴巴皓齿如月光明媚整洁,距离近得我隐约能看到饱满的额头上一粒粉红色的痘痘。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因为我玩儿不起。”
“谁要和你玩儿。”
他无奈的蹙眉,“我没时间陪女人玩儿,你知道我一个小时可以赚多少钱?谁会把赚钱的时间浪费在玩物丧志上?”
“说得真高尚。”我低喃了一声,“一个无数次出现在绯闻头条的男人,我怎么信。”
他挑了挑眉毛,“绯闻不等于现实,商人为了商品和公司,也需要炒作。”
我再不言语,只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我词穷了。
他更放肆的凑过来,滚烫的唇似有似无的摩挲着我的唇,舌尖在熟练辗转的描绘着唇形,每一下都惹得我身子发酥。
“这样,喜欢么。”
灼热的呼吸就喷在我鼻子上,我想向后挪,却被他的大手固定在腰间,半步退后不得,我磕巴着,舌头似乎打结了。
“喜、喜欢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好看的眼睛波光潋滟,“我吻你。”
我的脸腾地便红了,悄悄别开一点,他却再次压上来,故意蹭过我的脸颊,还顽劣的咬了一口。
“这算是默认么。”
“你吻技自然好,经验使得。”
他微微一怔,“你知道我吻过多少女人?”
我嗯了一声,“许多,明星、女大学生、白领、还有——”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由分说的堵住我的唇,将我未说完的话又压了回去,这一个吻缠绵悱恻,许久都没有分开,直到我因为缺氧眼前微微发黑,他才恰到好处的松开了我,暧昧的津液在分离的唇间拉出,他眯着眼仍旧笑着,指尖拂过我的唇瓣,抹了抹。
“以后我只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