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刘光齐乘着吉普赶往红冶厂。
到红冶钢厂后刘光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朱工,也就是顶替曹晋的那名工程师找来,询问他近期的情况。
得到的结果是基本还算顺利,偶有不顺的也暂时搁置到了一旁,等刘光齐回来后再解决。
于是刘光齐又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带着朱勇将这段时间的问题一一解决。
这也正和刘光齐事先交代的,遇上问题不怕,怕的是不懂装懂敷衍了事。
吃过晚饭后,刘光齐带着赵革一起回到了机修厂那边宿舍。
丁秋楠看到了过来打招呼:
“刘同志,上次给你的那瓶黑骨膏用了吗?效果怎么样?”
前段日子刘光齐早饭都是在丁秋楠那吃的,有时候是小米粥、有时候是白粥馒头之类;刘光齐也会拿鸡蛋和红糖之类零嘴当回馈,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
“伤者就说涂了药膏伤口会发痒,别的倒不怎么清楚,我想应该会有效果,谢谢你了小丁同志。”
丁秋楠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要比刘光齐小好几岁。
“不客气,说起来他还是因为我们红冶厂援建才会受伤的,能帮上他也挺好的。”
刘光齐看丁秋楠谈兴正浓,似乎有不少话要说就问道:
“要不上我屋坐会儿?外面挺冷的。”
丁秋楠有些意动:
“这….会不会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那就进我屋坐会儿。”
说着刘光齐就去开门。
打开屋子,里面一股暖气传出,这是赵革提前过来将炉子烧暖。
晃了晃热水瓶,里面装了满满一瓶开水。
刘光齐拿过两个杯子,一人一杯倒上:
“喝杯水暖暖身子,杯子刚洗过,你别嫌弃。”
“好的,谢谢刘同志。”
刘光齐听了这称呼眉头一紧:
“这种私人场合还是别喊我刘同志了吧,喊我刘哥或者光齐都行,再不行就跟同事一样喊我刘工,喊我刘同志总有些….总有些…..”
“有些太正式是吧,那以后没人我就喊你刘大哥,你喊我秋楠。”
丁秋楠笑着把刘光齐的话接了过去:
“刘大哥你这屋子可真宽敞,足足有我那两间大。”
“刘大哥你是做什么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吧?”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但论及对方身份还是第一次。
“我?我不就是个普通人么?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因为我是工程师,待遇好些吧。”
刘光齐自然不会逢人就说自己是转炉总设计师,哪怕对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丁秋楠嘴一嘟:
“才不信呢!工程师住宿好点儿我相信,但能让我们两个厂长这么小心接待的肯定不是普通工程师。”
“不肯说就算了,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了呢!”
丁秋楠傲娇地说道。
“呵呵,那就不说我,说你。”
刘光齐顺势把话题转开:
“秋楠你呢?机修厂医务室的?”
“哼,我才不像你似的藏着掖着,听好了!”
“丁秋楠,女,19岁,高中专毕业,定七级办事员工资,三十七块五每月。”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
刘光齐瞪大眼看着丁秋楠,丁秋楠也反应过来似乎自己介绍有些不妥,要是再加上未婚、家庭情况不就成相亲了么?
于是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你可不要多想,我就是…就是……我就是想说我这个人比较坦诚。”
“对,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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