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还有两瓶吗?怎么都不见了?”
“酒?柜子里不是吗?”
娄晓娥靠在躺椅上嗑瓜子,一副老神自在模样。
“嗐,那是我自己喝的,我是说拿来请客送人的好酒,茅台,还有那珍藏的汾酒哪去了!”
娄晓娥听了警觉:
“你想干吗?那可是珍藏了好些年的好酒,有钱都买不着的!我爸说留着关键时候才能用。”
许大茂无奈:
“现在不就是关键时候么?我打算请咱隔壁的刘光齐喝两杯,自己喝的那些能拿出手么?”
“那你买个几瓶好点的不就完了?犯得着用我爸给的那些?”
娄晓娥还是有点舍不得。
许大茂指的是她嫁过来时陪嫁的那几瓶汾酒、茅台,都是珍藏了好些年,买都买不着。
“娘们家家的你懂个屁,头发长见识短!”
“我告诉你就今天上午,又有将军来找光齐说话了,比上回那将军排头还大,李厂长都得老老实实低着头。”
“而且那将军走后,我还看刘光齐腰间鼓鼓的,多半是这个!”
说着许大茂比了比枪的手势。
“真的?”
娄晓娥将信将疑。
“真的!”
“不唬我?”
“不唬你!”
许大茂开始不耐烦:
“哎呀你就快点吧,我还得准备别的呢!”
娄晓娥见许大茂这么认真也不磨叽,撅起屁股从床底下拖出只大箱子,接着从橱柜顶拿出来钥匙,打开。
拿出一瓶酒后,又锁好推了回去。
许大茂不满道:“怎么只拿一瓶?一瓶哪够啊?”
娄晓娥则眼一瞪:“你还想几瓶?这瓶是给光齐喝的,想喝什么自己买去!”
“你什么档次?也配和人家喝一样的酒?”
娄晓娥想想就来气,工作、考级不如人家也就算了,关键闺中事也不如人家。
两家靠得近,经常娄晓娥能听到隔壁动静,那咚咚的撞击声每次都半小时起步,再对比自家那位黄金两分钟。
哎,不能比,不能比啊!
………….
这时候许大茂也没功夫跟娄晓娥计较:
“得,我说不过你,你把炉子点起来再把水烧上,我买酒去。”
说完许大茂一溜烟往外跑。
等再回来时,许大茂手里提着两瓶西凤酒和卤猪头肉、花生米。
回屋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够,他又把鸡笼里老母鸡抓出来一只。
杀鸡、褪毛、放锅里煮上。
动作娴熟无比,半来小时后老母鸡就在锅里躺着了。
等刘光齐回来时香味已经散出去老远,大半个四合院都能闻到。
将炉子火调小,许大茂直接上门口等着去。
“大茂你找我有事?”
刘光齐刚进院就看到许大茂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哦,这不你上了报纸,出彩了,我这当邻居的也与有…..与有那啥来着?”
“与有荣焉。”
“啊对!”
许大茂恍然大悟。
“就是与有荣焉,怪不得你那么厉害,跟我这种小屁民就是不一样。”
“是这样的光齐,我打算今晚请你过来吃个饭,庆祝下你帮伤残军人个大忙。”
“家里整好有只老母鸡不肯下蛋,我就把它收拾了咱哥俩吃上一吃,当给你庆祝了。”
“怎么样光齐,肯赏脸不?”
接着许大茂压低声音说道:
“还有瓶陈年好酒,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停,不用说了!我去!”
白吃人家鸡还有啥好犹豫的,虽然那鸡不会下蛋,但好歹也是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