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说来听听。”
常愈大手一挥:
“哎呀这很简单,小恙儿是你想复杂了,不就是欲望沉堕的意思嘛,把欲望沉下去,无欲无求,唉,果然是大师心性,大师风度。”
“你不用给我带高帽,你说的还浅显些。”
这下一行人都有些糊涂了,呆呆站在那里不说话。
欲堕见一行人都答不上来,想着自己本也不是要把自己的弟子给她们,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何况自己的法号不过就是取了一番自己才理解的意思,就是给那内室里的帮帮忙。想到这里,欲堕就安慰他们赶紧去休息,说是勉强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这下顾恙他们才放下心来,向方丈道了谢,跟着莫猜去到分配给他们的禅院。
他们才走,卫凌濯就从内室出来了,对着欲堕,十分不满。
“怎么我同方丈要人就是不行,他们一来要人就给了,方丈明摆着不大公正。”
欲堕哼哼一笑,用一种吃定他的眼神望向卫凌濯。
“老衲要派给他们的人,正是你。”
卫凌濯一下子不明白这老头的意思,蹙了蹙眉,望着那老头重新敲起木鱼的背影道:
“我曾在青成与他们已有接触,给他们的印象不甚好,方丈若是想让他们帮我,他们怕是不会答应。”
“哦?你已和他们有过接触,你不是说人生地不熟,怎么又会和清樽阁的人认识,你既认识清樽阁的人,何必又来找我呢?”
“正是我同他们接触过,那小姑娘警惕的很,觉得我来历不明,怕是难以取得他们的信任。”
在京都叱咤风云的宁朔王,到这里却要费尽心思让一个小姑娘信任他,卫凌濯心中对于自己早年没有重视青成郡的布点,而感到后悔。
“小姑娘是很机灵,不过她不信任你,无非是她看出了你的实力,人家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如今我说你是我武寺的弟子,他们自然会把你的能力合理化。”
“我并非故意卖弄,实在是他们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怎么?”
“近几日荣渠好像在青成郡谋划什么,她自己在京都和徐玉胜打的不可开交,我就着这机会来看看她搞什么鬼。他们那天差点打草惊蛇。要是因为他们而惊动了我那好姐姐,那可就不值得了。”
“你爹还是整日浑在那荣妃和温柔乡里?”
卫凌濯冷哼一声,甚至都不愿意提起。
如果不是朝中许多老臣神志清醒,自己又隐忍谋划多年,光靠着皇帝对先皇后的眷恋,自己就是那卫矢渝的下场,一个皇子,被逼流放,至今生死不明。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卫凌濯越想越气,看方丈虽然还是吝啬不肯给人,但是帮自己取得了清樽阁的人,也还算说的过去。
虽然领头师兄又要去燕郡了,可是那两位小将更好拿捏,也不容易暴露身份,可要好好利用一番。
回忆起刚刚他们的谈话,那个叫顾恙的果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原来是阁主义女,清樽阁少小姐。
可是居然连以前自己是谁都不清楚。看来也是走了天大的运,让她进了清樽阁,从此万千宠爱。要是还在原来的家中,说不定就是个烧火穷丫头的命。
看那老头又要念起经来,就马上询问:
“那方丈什么时候同他们说起。”
“你就别操心了,今天自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同他们说。”
商议好了之后,卫凌濯才想起自己多年未来青嶂山,也该到处走走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