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轰隆隆——”
可不待其说完,整座战台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立下结界的笑笑子三人更是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向后踉跄退了几步,差点封印便被破开。
“我夫妇二人前来助你们!~”圣光豹与暗魔豹这死皇山脉两大王者面色微变,同时踏空而行,绽放出兽皇的无上威压,协助笑笑子等人稳固战台的封印。
……
“看来本猴王是太久未出世了,天底下竟有人敢蔑视我之兵!?本王全盛时期,别说你区区一个凡人,纵然真龙也得成为我口中之食。”
紧随其后,铁杆兵突兀的飞起,悬浮天际上空,发出大道之音。
声音虽不大,却也令得笑笑子等人皆嘴角溢血,面色连变,未曾想天底下竟有人当凭声音便可镇压他们,这已超越伪神这一范畴。
在场来宾皆为之变色,天宫之人先是一愣,随即各个手舞足蹈,以为是天佑释放了什么通天神术,引动了神兵之力,这才会出现眼下这等变故。
“本座早已说了,神兵有灵,敢亵渎神兵者,必将遭受神兵之怒。”雨沫门门主,那名大能欢喜鼓舞,摸了摸白须,冷笑连连,十分乐于见到四大神宗吃瘪。
反倒是白杀,虽然也是蹙眉不已,却并未太过的担心。这种神器之灵他们以往也曾见过。
大多器灵的存在,是其的主人为了传承不流失,将自己的一缕神念封印神兵之中而形成的,一般不会存留太过恐怖的力量。
再者,退一万步讲,纵然这个自称猴王的神秘人拥有碾碎玉炎的力量,对方也不会这般做。就犹如一尊神明又岂会弯下身子去碾死地上的蚂蚁。
“小娃娃,我本不想给予你丝毫的教导。毕竟你我,一为天底下至阴至邪的邪神之力;一为天底下至刚至阳的佛门正气!但今日,本猴王要是再不教点东西,怕也将落了我之名号!~”
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辈。”天佑心念一动,微微躬身,虽听出这开口的人为六耳猕猴王,却也会心一笑,并不点破。
毕竟六耳猕猴王,那可是数十万年前能与六翼穷奇王腾蛇王魔龙皇等魔兽之主相提并论的存在。
如若让在场之人知道,怕也将引来滔天大祸!
就连兽域估计也要牵连进来,甚至导致兽域的五大神兽家族,都会倾巢而出。
魔兽,乃是一段极为神秘的历史。
很多大能都不知曾经在这大陆有一股能与神兽相抗的兽族势力存在,而那股势力,自称为魔,故此才有魔兽之称。
神魔不两立,当初那场灭世之战虽说神兽一脉最后胜了,可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导致现如今一蹶不振。
人类也是趁机崛起,掌控了四分之三的大陆,如若没有那一场战役现如今的天下,估计依旧以兽为尊,而人族只不过是妖兽食物罢了。
“五行打天棍,唯有铁杆兵可打出!小子,接下此学,为我斩灭一切的无礼之徒。~”六耳猕猴的声音再次响起。
铁杆兵凌空旋转一圈,化为正常大小,没入了天佑手中。顿时,只觉一股磅礴的后劲从铁杆兵内传来,令得天佑全身一阵,眼中流露出些许惊骇之色。
“小子,我此刻是在透支传承之珠的力量帮你。只能打出五棍,不过这五棍应该能将那个嚣张的小娃娃斩杀当场,为你立威了……”六耳猕猴的声音再次象棋。
只是此刻却是在天佑脑海中响起,外人并不能得见。
“前辈你在那?”天佑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魔皇塔乃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另外一个世界,天佑不相信六耳猕猴可透过那个世界的阻隔,将声音传来。
穿越一个位面这般恐怖的大神通,纵然真正的神,怕也没几个能做到。
“哈哈哈,我曾在传承之珠里藏有一丝神念。否则你小子几次大难,铁杆兵都能侃侃引动神力帮你对敌?”六耳猕猴大笑三声,“当然,一开始猴哥也是不相信你,担心你心机不正,坏了本王的传承。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猴哥我小人之心了,小娃娃,没落了你外公的名号,很好,你真的很好,有道天昔日的影子!”
六耳猕猴传音道来,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扭捏,也并未因暗藏一手而显出半分的尴尬,十分之干脆。
天佑恍然,难怪自己连番多次牵动了铁杆兵中的绝杀技,原本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竟是六耳猕猴在暗中助自己。
“小娃娃,莫要再废话!全身应对,接下棍法!~”六耳猕猴低喝出声,当即不在开口。
天佑只觉手中铁杆兵发出轻微的翁鸣之声,一股岿然正气从铁杆兵中冲出,随着他的经脉游走了一圈。
如若是别人,定然会感觉神清气爽,百病不缠身,佛门之气乃是天底下最为纯正的力量,千万金难求的至宝。
可对于天佑那就另当别论了,别人闻之丧胆的剧毒对于他乃是最好的补药。而这种正气却是他万万沾染不得的。
此刻,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要被那浩然正气给同化了个干净,双手不经紧握成拳。
这种非人的痛苦已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如有万千只小虫儿在啃咬你之骨你之肉,你之心,痛如割骨抽筋……
好在六耳猕猴也算厚道,只是运转一个周天,便是重新融入铁杆兵之中。
与此同时,天佑只觉铁杆兵中爆发出一股巨力,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持棍的右手本能般举起,棍芒直指玉炎。
“要来了么?五行打天棍么?!很霸气的名字,我倒要领教领教这件神兵之威了~”玉炎并没有惧怕,反而心中多了些许鄙夷,原本对天佑的敬畏一扫而空。
在他看来,那个神秘的强者明显便是这件神兵的主人,能与神兵融为一体者,必然是神。
而天佑却告诉他,随心铁杆兵无器灵,这在他看来,对方是故意欺瞒自己,让自己对其手中的随心铁杆兵抱有小觑的心里,借此打他个措手不及。
而他平生也对这等小手段小心机最为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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