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看出她的心思,难得温柔道,“你这个小机灵鬼,祖母不疼你疼谁。”
祖孙二人凑在一起说笑起来,陶老夫人问沈幼瑷在家里做了什么,又道,“你外祖母最疼的就是你了,我说瑷姐儿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人,在哪里也会过得好的,她还是惦记的跟什么似的。”
陶老夫人跟孟老夫人相交几十年,沈幼瑷又是陶老夫人看着长大的,说话自然没那么多顾及。
李暄在一边不由自主的思索,沈幼瑷自小在魏国公府长大,这时候回到了沈府吧,回到沈府他想起沈幼莹,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这时候她该名满京城了吧。
“哎。”李暄突然觉的小腿一疼,差点惊呼出声,又险险住了口。
瞧见地上那颗银珠子,回头怒视陶翎翔,却见陶翎翔一脸严肃的端坐在一旁,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一样,差点爆粗口,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
“是外祖母心疼我,我也会时常回去陪外祖母说话。”沈幼瑷语调柔和下来,眉眼间露出一股难得的温情。
李暄一听到沈幼瑷的声音心一下子就酥了,眼睛更是一点不眨的盯着沈幼瑷看,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温和的的沈幼瑷。那时候沈幼瑷眸中偶尔闪过的笑意都是冷冷清清的。
坐在他旁边的陶翎翔早就发现李暄的视线黏在沈幼瑷身上,不由暗中皱眉,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现在见他死性不改,如此的不知廉耻,暗中恼火,右手手指一发力,再弹出了一颗珠子。
李暄被打中一次自然暗中有所察觉不会像前一次那样猝不及防,小腿轻轻一动避过了那颗珠子。
陶翎翔微微诧异,没想到李暄竟能必过他的珠子,他虽只用了巧劲,但也用了有两成力,李暄却是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废物,竟能毫不用力的避过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是这个废物的运气。陶翎翔可不会相信李暄也会武功。京城里谁不知道,定北王府的小王爷发起火来只会用鞭子抽人,小时候定北王府请了多少个教导先生过来,教李暄的武功,李暄却受不了那个苦,丝毫不学,到现在使鞭子的时候只会用蛮力,稍微懂点武功的人就可以把他打倒了。
陶翎翔自然不会知道现在的李暄已经不是以前的李暄,现在的李暄在战场上历经了五年的生死拼搏,这具身子虽然不懂武功,可是对危机的察觉意识却是意外的敏锐,陶翎翔能打中他第一次,是因为李暄心里充满了再次见到沈幼瑷的喜悦,心神全部都在沈幼瑷身上。
李暄也对陶翎翔极不顺眼,桃花眼瞪了他一眼,他不过多看了一下未来的媳妇吗。有这么下狠手的吗,还有这位全宁候府的世子听说当年也和沈幼瑷议过亲,想到这里,他眼眸闪过一丝冷光,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抢走沈幼瑷。
这一世他必定要牢牢抓住沈幼瑷,那些表哥......呵呵,谢秋扬,让沈幼瑷守了一辈子望门寡,李暄现在可不会让他轻易死了,依沈幼瑷重情的性子,死了就变成了刻骨铭心,只有他活着,他才能彻底得到沈幼瑷的身心。
是时候好好谋划了,李暄眼神精光一闪,完美的嘴唇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