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勾不起她半点食欲。
吃了两口,周元宁摆摆手,佩秋本想再劝,看周元宁脸色不好,也只好招呼维夏一起收拾了。
“佩秋,”周元宁叫住佩秋,“等会我要出趟沈府。”
“公子,要不让云来陪您去吧。”佩秋道。
周元宁没有同意,“让维夏陪我吧,云来还得去找药呢,他难得在沈府,让他好好休息吧。”周元宁想了想,“燕来练的如何?不如的带他去吧。”
佩秋笑着说,“燕来学的认真,云来都说是个练武的好料子,您带着他,奴婢们也放心。”佩秋收拾好碗筷,“奴婢这就下去准备,不知道这事要不要告诉一声沈大人?”
周元宁想了会,“你让陶陶去吧,他毕竟是男子,又比你们对沈府熟悉。”
未时三刻,三人出现在馄饨摊前,那徐老头一看到周元宁,笑盈盈地迎上来,“小公子今日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
还没等周元宁说话,徐老头利索地下了三碗馄饨,“呵呵,小公子可有大半年没来了吧。”
“老丈你记性倒是好。”周元宁浅笑道。
“不是我夸,我这摊子每天来来往往,怎么也有千八百人,不说每个人都记得,七七八八也记得啊,”徐老头话中带上感激的语气,“再加上小公子上次给李丫头五两银子,您可是李丫头的救命恩人啊!”
周元宁摇了摇头,“这话老丈抬举我了。”
馄饨摊炉子的火旺,不消片刻,三碗馄饨就煮好了,徐老头还在馄饨上撒了点葱花。晶莹剔透的馄饨点缀着翠绿的葱花,馄饨的香气扑鼻而来,不说燕来了,就连在宫里吃过无数御膳的佩秋也被吸引了,不由得食指大动。
“小公子,您可不知道,这五两银子可是李丫头的救命钱啊!”徐老头麻利地端出馄饨,一一摆在三人面前,从小桌子上的小罐子里舀出一勺醋,加在燕来面前的碗中,“公子尝尝,这醋是小老头家里新酿的,您要是口重,小老儿再给您添上。”
醋的酸味闻起来并不重,但配着这碗肉馄饨,倒解了几分腻。周元宁午膳并没有吃很多,看着这碗馄饨,胃口大开,一时间,两个大馄饨早已下肚。周元宁不由得自嘲,这馄饨好吃的让自己连正事都忘了。
“老丈,那李姑娘怎么回事,您还没说清楚呢。”
徐老头见下午客人不是很多,拿围裙擦了擦手,坐在凳子上,细细说来:
“李丫头的娘之前不小心着了凉,得了风寒,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您也知道,我们小老百姓舍不得去药房抓药,只能靠自己熬着,哪知道这一来二去,就拖成了大毛病。”
徐老头顿了顿,接着说,“等李丫头送她娘去找大夫时,这病啊,可就难治了。”
周元宁十分疑惑,“照老丈说的,李姑娘也到不了这地步吧?”
徐老头压低了声音,“公子知不知道沈府?”
还没等周元宁说话,刚吃完一碗馄饨的燕来懒懒地说,“不就是知府家吗?”
维夏瞪了他一眼,周元宁倒没有说什么。
徐老头满面愁容,“就和沈府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