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知陈朝下一秒又对我道:“不行今晚你去找下那母货,长期没有男人,怕是她憋的慌。”
这话实在跌破人三观,我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心理才能让他讲出这样的话,就完全不要脸了吗?
当下摇头:“那天送她回去我已经发过誓,这辈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绝不碰她一根头发,不然我就是狗。”
陈朝还纳闷,“干嘛这样?”
我冷哼:“她那样讲我,说我不择手段只为睡她,讲的我好像多么阴暗卑鄙,天地良心,我那天跟她还是喝醉酒,不然以我的为人,怎么可能对不起兄弟?现在好,搞到今天这个地步,兄弟做不成,还背个恶名,都是因她而起,还要我去找她,我就那么没脸没皮?”
说的陈朝面上青红不定,应是听出了我的讽刺意味,但还是厚着脸道:“金虎你这样讲就错了,即便没有你,她和她前男友,以及大老金,这两起事已经让我寒了心,老实说,你跟她睡,对我一点伤害都没有,真的,要说完全不气那是骗人,但那气几分钟就过了,我早知道她是个母狗,早就想跟她离了,只是手里没钱,离不起罢了。”
说着又欣喜:“现在不一样,现在咱有钱,月薪三万还配车,每个月再弄点油水,轻轻松松月入十万,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我点头,“是这道理。”
陈朝便笑,咳嗽一声,凑近我耳边,“兄弟,讲个事,你要帮我。”
“哦?只管讲。”
“我看若若不错,你觉得怎样?”
若若?这狗贼,我说嘛他天天钻在办公室不出来,每次我进去他都是和若若打笑,原来是动了心思。
也罢,办公室里男上司搞女下属,常见的事,若若也不是什么良人,反正以我的眼光看她在某些方面甚至不如冯素梅,但陈朝喜欢,若若也愿意,我还能拦?
于是道:“很好呀,若若年轻又漂亮,正好和你是一对。”
陈朝便喜,“你也这样看?那好,以后没事你多在车间转转,给我和若若多创造点机会。”
我去,搞半天,你是讲这个?
我坐办公室碍着你事儿了?
当下点头,“好的好的,以后无事我经常去车间转转。”
至此他嬉笑,还不忘揽着我肩膀,“没事去找下素梅,也给她解决下生理需求,不然她天天缠着我,烦得慌。”
冯素梅缠陈朝?我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则不表露,而是说:“缠你也正常,毕竟你是她老公,帮她解决需求份内之事。”
走出休息室我们分开,他去办公室,我则往车间,想起刚才和他一番谈话,浑身恶寒。
越想越恶心,给冯素梅发消息:陈朝说你最近老骚扰他。
冯素梅发来一个疑问表情。
我再说:陈朝说你想跟他复合?
冯素梅没回,好半天才说:你晚上能过来一趟吗?
我去?
难道陈朝说的是真的?她这几天需要男人?
瞬间没来由地气,这女人,立场如此不坚定?当真是被陈朝说准,贱人一个?
气,却又想见她,便回:好的,晚上下班去找你。
但找冯素梅之前,还有件事要办,得和贺兰聊聊。
给贺兰发消息,晚上有空吗?有事说。
贺兰说有空,又问我:“你几点下班?”
我说九点。
贺兰便道:“那你九点打我电话。”
到九点,车间在收尾,我往楼下走,给贺兰打电话,那边锅铲碰撞油花乱滋,听声音是在做饭。
贺兰说:“你来我家吧,也顺便吃个饭。”
去她家?我不禁疑惑,她是打的什么主意?
心下激动,特意去厕所照镜子,洗把脸,发型弄一弄,而后去了。
去到贺兰家,桌上四个菜已备好,贺兰在阳台上忙,说还有最后一个汤。
我注意到,贺兰在家穿着极为清凉,身上穿着那不知是睡衣还是长裙,竟然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穿内里。
这顿饭怕是没那么简单。
等她做好,我长话短说,讲了老白和老崔的勾当,她听的瞪眼,“难道,这些钱老白和老崔分,没我们的份了?”
“来找你商量就是说这个。”我道:“供应商那边你能联络,货物我这边确认,按理来说,这事他们没份才对,结果是他们把我们挤开,这不行,我们得反击。”
如此说,贺兰表情好些:“怎么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