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我不言语。
丈母娘又补充:“要不你就再等等,等到拆迁款下来,你分完拆迁款再离。”
“那倒不必,只要妈你没意见,可以按这个分。”说完起身,“早点睡。”
我洗完澡,客厅还亮着灯,丈母娘坐着沙发上,默默流泪。
我站在房里,原地想了会,穿上睡衣,走出去,推她肩膀,“妈,已经发生的,哭也没用,早点睡吧。”
“儿啊,我命怎么这么苦?”说着,她一把将我抱住,悲声痛哭。
唉~家门不幸,出了苏晴这样的货色。
……
清早五点,闹铃将我吵醒,又到了我该去按摩的时间,我躺在床上动动腿脚,有些麻木,叹息一声,想睡懒觉看来是不行,必须得去。
洗漱完,客厅厨房依然黑着灯,丈母娘没有给我准备早餐。
她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太累了,我心想,她应该不是故意不给我准备,丈母娘没有那么小心眼。
我穿戴好下楼,自己叫滴滴。
到诊所,青青帮我按,我对青青道:“那个大师有点厉害,我昨天果然倒霉,差点出言不逊惹了祸事。”
青青便来兴趣,“怎么回事?”
我大概讲一遍,而后分析:“你想啊,那种情况,大老板亲自提拔人当领导,公司所有人在场,我拍桌子反对,让大老板下不了台,能有好结果?大老板眼里,这个公司都是要即将抛弃的,他还会在乎是否盈利?若我真拍了桌子,大老板肯定轻飘飘一句话,去财务室结账。”
就算我替他干了十年,赔偿N+1,也不过十一万,他五十万都赔得起,还差我这点?
幸好,我急中生智,把反对的话咽下去,改成祝福,结果惹得满堂彩。
青青听了大喜,“说的是呢,幸好早上大师提醒过你一句,那你今天还要问吗?”
“问,必须问。”我说:“等会我先不去公司,等到九点大师起床,再备份礼,好好问问。”
青青笑,“那倒不用,你准备一千块现金就好,大师说他只收现金,微信扫码就成。”
我去,这么简单的。
青青按完时间还早,大师也没醒,我肚里饿,便对青青道:“走,我带你吃早点。”
青青拒绝:“不去了,阿姨已经在做了。”
这里的早点我见过,不是粥就是粉,清汤寡水连油星都见不到,也就他们这些聋哑人和盲人吃,我就没见李大夫吃过。
当下拉青青胳膊:“走走,今天这顿我请。”
青青拗不过,跟着我走。
走两步,她甩开我手,带着颤抖音:“我自己能走。”
那最好。
去了外面本地餐厅,点了虾饺和瘦肉粥,青青吃的很小心,极尽淑女,且透着小家碧玉似的秀气。
说白了,就是没见过大世面,有些胆怯。
或许也有因为她是半盲人的自卑。
看的我心疼,再次重申,“虽然我职位没上去,但收入依然高,你放心,你的眼我肯定会帮你治好。”
“嗯嗯,我知道。”青青小口咬着饺子皮,乖巧地点头。
吃完早点再回店里,那大师已经醒了,在院子里打太极拳,动作缓慢看不出章法,我认为那就是慢动作胡抡。
无所谓了,看相要紧。于是上前问候,开门见山:“先生,感谢你昨天提醒,让我避过一劫,今天特意备了足礼,请大师指点。”
大师嗯嗯,从口袋掏出一个系着彩带裹了塑胶的身份牌,正面是他的头像和说明,大中华首席观相师,袁天华。
我立即恭敬问候:“袁老师好。”
“别叫老师,叫我道长。”大师说。
我又改口,“袁道长好。”
大师又把身份牌翻个面,后面便是一副二维码,“来,扫码,支付宝微信都支持。”
我的天,牛批。
刚扫了码,道长又说:“今天加昨天,一共两次,两千块。”
我日!
登时我就有火,又迅速按捺,人家有真本事,能让我避难,两千块其实也不多。
当下扫了,结果银行信息提示余额不足。这才想起,大前天晚上装逼,给了薇薇安五千,导致自己卡里没磁。
登时脸红尴尬,对道长笑:“稍等,我这钱不够,马上就转过来。”
道长见怪不怪,嗯一声,“不急,等你到账了再来。”
我赶紧给苏晴打电话,结果关机。
这贼婆娘,早知道该问她多要点钱。
眼下着急尴尬,没奈何,给冯素梅打电话,她昨天刚得了五十万,有的是钱。
然而电话接通,那边传来陈朝的声音:“喂?”
刹那间,我被石化。
这尼玛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