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孤寂,似乎白天和夜晚从来没有交错,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他们永远看不见彼此,这是上天对他们最痛的惩罚。
叶少轩经历了过那一个没有太阳的夜晚,留给他的是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一个人看着落日,一个人吹着风。
天炎从帝斩剑中悠悠的走出来,“少年,看你印堂发绿,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呵,的确是中毒了,情毒有得解吗?”叶少轩笑道。
“世间有三种毒是解不了的,一个是深情的毒,一个是痴情的毒,还有一个是滥情的毒。不知你是中了哪一种毒?”天炎问道。
“怎么才三种?***的毒算不算……”
“什么!***?”天炎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惊声道:“昨晚趁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也没干什么,就是发掘了一下男人的本能。”叶少轩现在很惆怅。
“那人是谁?难道昨晚秋离儿回来了?话说你都坚持了那么久,怎么昨晚就没守住最后的防线?”
“不是她。”
“啊!”天炎再次惊讶了,“情兽啊,你马上就要把欧阳小语还给他爷爷了,这你都下的去手,再说人家可是你好兄弟的菜,你再怎么缺德你也不可以去拱她啊,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孩……妈的,禽兽!”
按往常天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少轩早已和他干起来了,但是现在已然没有那个心情,“也不是她。”
“都不是?”天炎思考了起来,“你该不会是做了一个春梦吧,春梦了无痕,在梦里就算你把那谁谁给睡了,也不会有半点儿关系,少年,你看开点。”
“呵,要真的是一场梦,那就好了。”叶少轩苦笑道。
天炎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排查离月城主府里面可能和叶少轩发生关系的女人,但不巧的是,他惯性的就将洛歌给第一个排除了。
“少年,男人就是天空中白云,到处留情是常事,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天炎安慰道。
听到这个,叶少轩恨不得一掌盖到天炎的脸上,“你丫的才是真正的禽兽!”
天炎是过来人,在他的爱情观里面,爱情是永远得不到永恒的,前一秒她是你的,后一秒她就是另外一个人的,你现在交往的也可能只是别人的老婆(其中的一个)。
一段扭曲的爱情观,叶少轩真的无言以对。
叶少轩从来不会有轻易的爱情,但是只要有了,那么他就会负责到底,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也是一个男人应该干的事。
叶少轩现在惆怅的是,洛歌到底怎么想的,女人的心吶……
日月再次交换,一场白天的落幕,,便是一个夜晚的开始,叶少轩从黄昏坐到了黑夜,东漠的夜冷的刺骨。
欧阳小语提着个小灯笼,摸着黑来到叶少轩的身边,道:“大哥哥,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啊,这一天你都去哪了?”
“没去哪,我一直在这。”叶少轩淡淡的回道。
说着,欧阳小语从怀中掏出一纸信封递给叶少轩,道:“大哥哥,这是洛歌姐姐让我交给你的,说你看完这封信之后就什么都会明白。”
叶少轩凝望着那封信,最终还是接了过来,问道:“她人呢?”
“洛歌姐姐回菩提寺了,她说她在那儿等你。”欧阳小语道。
“回去了?”叶少轩自语自语道。
欧阳小语穿着单薄的衣服显然抵御不了东漠寒冷的夜,于是在交完信封之后又找提溜着手中的小灯笼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少轩一个人坐在那里,似乎什么东漠寒冷的夜在他心里都算不了什么,只是他手中拿着的那封洛歌留下来的信才是冷的刺骨。
天炎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少轩,道:“少年,她可是你师父,同为出家人,你们何苦互相伤害呢?”
“你闭嘴!”
然后叶少轩将帝斩剑祭了出来,给了天炎一个严厉的眼色,天炎只好乖乖的走进帝斩剑里面,感觉在外面多待一秒,叶少轩就会在他身上爆发。
叶少轩将手中的信慢慢展开……
“我不知道应该喊你叶少轩,还是喊你明歌。也不知道应该称呼你为主持,还是称呼你为徒弟。一层层的身份叠加在我们身上,但是在昨天晚上这些所谓的身份却都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摒去这些所有的尘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法念殿的殿主,和菩提寺也再无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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