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竟然对着自己摔下来,没有像上次一样,飞身而来。
郁闷啊,失算啊,不值得啊。
默欢坐在那,疼的要命,不禁怒目瞪着陈绎。
“喂,我在帮你呀,你怎么见死不救?真是人渣。”默欢随口骂了几句,独自挣扎着站起来,就算摔的碎成八段,默欢的嘴,也没停。
默欢的碎碎念,两个男人一句也没听懂。
番邦话?陈绎冷眼打量着默欢,不禁在心里揣测:她究竟,会不会功夫?会的又是哪一派?
可司腾尔格看着走神的陈绎,突然找到了攻击的机会,狡黠一笑,瞬间挑起手中的长剑,稳步迈向陈绎,锋利的剑尖,便向他的胸口刺去。
默欢看着如鬼魅般飘移到将军身前的大汗,嗓子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这速度,这气势,谁抵挡得了?
果然,陈绎见到剑光,面色一凛,竟也运用内力,翩然起飞,利剑如虹般迎上了司腾尔格的剑。
两剑相抵,银光闪烁。
哇靠,传说中的高手对决,是不是就像眼前这个壮大的场面?
一个将军,一个可汗,除了场面之外,这二者的身份和决战的赌注,怕也是一等一吧?
将军的飞,可汗的迎,真是的势均力敌。
二人都挥舞长剑,攻守兼备,面对寒光与生死,无所畏惧。
默欢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眼珠子一左一右地乱转,就像在江南小镇上,看皮影戏表演一样,一左一右的大战几个回合,却始终分不出胜负。
可能,高潮部分,差点音乐!
看皮影戏的时候,每至决战定胜负的关键时刻,那鼓声,敲的是震天响!
默欢就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沉醉样!
任凭风沙刮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受死!”只听陈绎一声暴呵,司腾尔格,便跌坐在地,一柄长剑,已压在他的喉结处。
手起,刀落!
人头落地!
大获全胜!
陈绎看着坐在地上的司腾尔格,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得意,握剑的左手,也稍稍用力一挑,鲜血,便顺着剑尖,流淌下来。
“别杀他!”默欢纵然一跃,人,便站在了司腾尔格的旁边,一脸恐惧地看着陈绎。
“……。”
陈绎和司腾尔格听到这声娇斥,都是一怔。
两国交战,何时有女人上场?
两军对垒,何时有别杀一说?
陈绎冷眼看着默欢,不住地揣摩她的身份和目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将军,既然可汗已经战败,你们可以谈判,协商,又何必非要杀人灭口?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默欢看着卧在地上的可汗,那么绝望,又那么不舍,心下便动了恻隐之心,不知不觉间,便飞了过来,替他向将军求情。
陈绎打量着默欢,架在司腾尔格脖子上的剑,却纹丝不动。
而其几个手下,也突然像苍蝇般,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顿时,七、八柄长剑,全部架在了默欢和司腾尔格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