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能做域少爷的药引也是你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拍完马屁后的几人对他轻蔑一笑。
他堂堂一个皇帝,被不知哪个鸡窝旮瘩里出来的人叫贱民。
这能忍吗?
铁定是不能啊!
于是他沉着脸,仰头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收入眼里。
“哪来的勇气,竟敢这般称呼朕,朕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想要掉脑袋了是吗?”
这些人到底用了什么妖术,竟然靠着一把剑在空中站立着。
“哈哈,这蝼蚁还说要我们掉脑袋,他不会是个傻子吧?”
其中一个拍老者马屁的人丝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对宫宁冶的话嗤之以鼻。
“这家伙还是个皇帝,这皇帝的身份要是让那位知道,凡界还有个窝囊废和他一样是皇帝,也会来解决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吧?”
“长老,域少爷的药引取他经脉就差不多了,这人活着也是污染空气,浪费粮食,咱们就做做好事,把他给杀了怎么样?”
仿佛他是路边上的阿猫阿狗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这么把他的生死给定了。
这辈子都没被这么羞辱过,他实在是看不过那群人挑衅他的威严。
拎起苏芊芊尸体旁边的菜刀,运起轻功从地上一跃而起。
挥起菜刀,一股股罡风猛然像那群人席卷而上。
老者轻抬起充满皱纹的眼皮,混浊的目光落在那股罡风上,不屑的轻轻挥起一只袖子。
那猛烈的罡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蜉蝣之力,妄想撼动大树,可笑。”
老者沉着声对站在屋顶上的宫宁冶说道。
“就是,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吗?”
身后的马屁精们附和出声。
“罢了,你这种贱民不应该活在这世上,域儿的东西我就先替他保管了。”
话音刚落,老者再次挥动着衣袖,一道无形的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朝宫宁冶击去。
他运起全身内力抵抗却发现那力道诡异的狠,对它无任何作用。
就这样无力的被那力量从屋顶上打落,重重的摔在地上,五藏内服仿佛被炸裂般产生剧烈的痛意。
那群人幸灾乐祸的居高临下走到他面前,仿佛他是垃圾般踢了他几脚。
“取吧。”
老者苍老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股诡异的力量压制着他,撕心裂肺的痛感从他骨子里传出,蚀骨的恨意油然而生。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贱民,我们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知道的存在,要不是为了神兽,才懒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其中一人高傲的扬起下巴对似乎来这个地方充满着抱怨。
后面他再说了什么他也听不清了,因为他被那老头一剑抹了脖子。
宫宁冶从回忆中抽身出来,如同鸦羽般长长的睫毛压制住眼底身处的恨意,收敛住眼底酝酿着的风暴。
得,又是一出大戏。
无意知道宫宁冶死的原因,苏芊芊看着身上气压低了几分的宫宁冶,下意识的瑟缩了几下。
她是没想到宫宁冶竟然是这般死的,堂堂一届暴君,这死的实在是有些草率了。
这莫名有些可怜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