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笙先去洗澡,出来后看到乔谨则还在那里发微信,上去一把按住手机屏幕,“怎么着?要旧情复燃啊?用不用我给你们倒地方啊?”
“不用。”乔谨则抬头笑笑,“可以去她家里。”
“想挨揍吗?”
乔谨则随意地将手机往chuang上一扔,解开衬衣去浴室,“你怎么能确定我是真的打不过你,而不是故意让着你呢?”
“我不确定啊。”她厚着脸皮回答,“我就赌你不敢动手打我,赌你一定会让着我!”
乔谨则摇摇头,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待。
房间里很暖,乔谨则是个细心的人,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间空调打开,chuang头也会倒上两杯水,避/孕/套和纸巾会摆在chuang头,一切都十分有条理。
阿笙拆开避/孕/套的包装盒,拿出来一只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看,他还懂得情趣,会特地买来这种有颜色带香气的套套,真的是跟聂京远有着天差地别,那个男人,就连接吻也会抱着她撞翻桌子打翻杯子弄得一塌糊涂,他会让阿笙一瞬间燃烧澎湃,而乔谨则,却不动声色就可以将她收服。
乔谨则没吹头发就出来了,抱起阿笙时,身上还有水珠,不管不顾的就吻了起来,很突然的,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阿笙吓一跳,在他肩头捶了一拳,“你干嘛!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让你专心点……”他拉起被子把阿笙卷起来伏在自己胸口。
“我不专心吗?”
“你说呢?”
阿笙嘟起嘴巴趴在他的锁骨上,“我这不是吃醋了吗?这都凌晨五点了,你还跟你的旧爱发微信,致我于何地啊,就是死灰复燃也甭当着我的面,好歹我也是一女的,女人都是自私的,你不知道吗?是我的你给我放那,不是我的,我看上了,你最好也别动。”
乔谨则张开手指温柔的捋顺着她的长发,时不时的在她耳朵上停顿一下,捏一捏,“你吃醋的点不太对,我跟禾嫣现在只是朋友关系,不会有你想的那些事,如果有,不用等今天,我们都不是小孩子,已经过了因为感情而矫情的年纪,能在一起,大家都不会浪费时间。”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阿笙不明白,“她不爱你了吗?”
“爱。”他回答得干脆,仿佛从不曾质疑那个人对自己的感情。
“那你不爱她了?”
“不爱了,爱的话怎么会分开。”他直截了当的回答,“我以前就是很迷恋姐姐那类型的女人,她对我很照顾,比我成熟懂得比我多,会包容我谦让我处处引导我,当时很喜欢很迷恋她,后来知道她跟我姐一起瞒着我的身世,我很生气,一气之下就说了很伤人的话也跟她分手了,直到去年我才知道,当时她怀孕了,我在20出头的时候就差一点当爸爸,不过孩子没有留,我好多年都没再见过她,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和我后来的太太结婚,对她也没有半点当年的感情。”
“你还是不够爱她,真是爱到不行,不会介意她骗你,也不会在几年时间里把人忘记,很多人一辈子就只爱着一个人。”
“谁知道呢……我小的时候挺混的,很不是东西,比现在申特还要像痞子三分。”
阿笙幻想了一下乔谨则小时候那一副吊儿郎当的小霸王模样,怎么也无法跟他现在的优雅从容联系在一起。
乔谨则关上落地台灯,把阿笙塞回被子里准备睡觉,阿笙很纳闷的敲他的手臂,“提完前女友突然硬不起来,你现任小情儿可有想法了啊……”
“是吗?那我要不要跟你谈谈我的想法?”
“??”
“昨天中午鹤鸣酒家送来的鲍鱼捞饭是你自己点的吗?今天中午绮云四季送来的龙虾面是你自己点的吗?还有周一下午你从外面带回来的那束丑掉渣的向日葵,是你自己买的吗?”
阿笙直着脖子琢磨半天,说,“那……有人送,我还自己花钱买,我傻啊?”
“你缺这份东西可以跟我开口。”
“我不缺。”
“你不缺就应该知道如何拒绝。”
阿笙不服气了,刚想说我是拒绝了啊,人硬送我有什么办法啊,我还能难为送餐送花的人吗?转念一想,自己干嘛做了亏心事一样,理直气壮的吼回去,“你谁啊你!我为嘛要拒绝!我想收就收!你是我老公吗!”
乔谨则不再反驳了,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确实管得宽泛些,不过是周末情/人的关系,他拍拍阿笙的背给她顺顺气,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两口,“好了,别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睡吧,我累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了?”阿笙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跟他对峙,乔谨则无奈的捏着眉心,“你现在躺下就不算,再计较下去就算你无理取闹。”
“我不躺!我就是无理取闹的人!你今天第一天知道我不讲理吗?打小我就这副德行,你受不了拉倒,有人受得了!”她说着就掀开被子下chuang,身上套着乔谨则的大睡衣宽松得直晃荡,抱起自己的衣服就打开门往客厅走。
乔谨则下chuang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我让你别折腾了,赶快回来睡觉。”
“谁不折腾你找谁去,我爱折腾我就找能受得了折腾的人去。”
“受得了的人已经死了!”他猛一用力将她拉回来撞到自己胸口,然后紧紧搂住她的腰,严肃又霸道的俯视着她,“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不是聂京远,给我听清楚看清楚了,我是乔谨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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