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没有妄自揣测她和乔谨则到底算个什么关系,现在的社会,别说你是个处/女,就算你是个未成年少女,也不能仅凭借一/夜/情就确定一段关系。
有时这一/夜/情来的关系还不如口头上的一句“我也爱你”来的更靠谱,身体的重要性已经远远不如灵魂。
两个人又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次,阿笙浑身汗津津的窝在乔谨则怀里,用整齐的牙齿亲昵的啃着他的锁骨,头皮还是麻酥酥的,理智慢慢回潮。
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却把自己随随便便给了别人,自己也想不通昨天晚上是抽了什么疯,就想要睡了乔谨则,还一副睡不到手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是放纵自己去更快的走出上一段爱情,许是那一刻他的温柔,就鬼使神差的把她迷惑了,那一刻的自己,是爱那一刻的乔谨则的。
她在怀念阿远的吻,可又不得不承认,当乔谨则吻向她的唇畔时,她是心动的。
乔谨则嘴角叼着半支燃烧的香烟,一手环着阿笙的腰,一手拿着手机回信息,发完信息把手机扔到一边,香烟也掐灭,拍拍她的腰,“去洗澡,带你去吃饭。”
“不洗澡。”阿笙摇头,湿漉漉的长发粘在他的胸前,“去浴室还得啪啪啪。”
乔谨则笑了笑,“那也不吃饭吗?”
“厨房啪啪啪。”
他挑了一把她尖尖的下巴,眼中的笑意更深,“谁给你胆量让你这么浪?”
“爱情。”她仰起头大笑,“因为你喜欢大海,所以我拼命的浪!”
“是爱情吗?”他突然反问。
这次换做阿笙笑而不答,“不然呢?”
*****
晚上阿笙要回医院睡,把该吃的药吃了,该打的针打了,还有该接受的批评接受了。
申特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已经被气成黑脸包公,见到阿笙后恨铁不成钢的指了她半分钟,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阿笙厚着脸皮掰开他的手指,“啪”的一声击了一掌,“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让你在医院休息你满世界跑什么!”
申特发脾气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毕竟是阿笙的领导,全世界的领导都是恐怖的。
“我……”阿笙皱着眉头死劲的瞎编乱造,“我心情压抑,想出去散散心,然后乔谨则就带我快乐了一下。”
乔谨则突然转头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那你快乐了没有?”
阿笙抿着嘴巴瞪大眼睛尴尬的笑着点头,“十分,谢谢。”她笑米米的趴在申特肩膀上晃着,“哎你一大老爷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对女同事咆哮啊?您得温柔一点!知道什么叫铁血柔情吗?那才迷人呢……别生气了哦,我这不乖乖回来住院了吗?你看我一身心健全的妙龄美少女被你关在病房里我都没咆哮,你一整天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大男人,像个怨妇似的干嘛?”
“行,你开心就行。”申特把她从肩膀上扒拉下去,一屁股坐在病chuang上,“我刚问了医生,明天你就可以回家当大爷了,不用跟这当犯人,先休息几天,觉得没问题了再来上班。”
“我现在就没问题啊!”
“领导觉得你很有问题!”他从皮衣口袋里摸出阿笙的那把仿真手枪扔到她怀里,“拿一玩具枪你就敢跟女变/态进行殊死一搏了,也是条汉子,下不为例,前两天照顾你的情绪懒的批评你,弄也弄一质量好点的。”
阿笙很宝贝的拿起仿真手枪用毛衣袖子蹭了蹭,“你懂个毛线!”
申特的眼神刀子一样甩过来,阿笙发觉自己出言不逊,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你毛线都不懂。”
“……”
“我是说,您呢,日理万机的肯定不懂我这小喽罗的心思,这哪是我执行任务用的东西啊,我这不是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后妈,拿来讨好儿子的嘛……”
“呦,你一黄花大闺女,要给谁当后妈啊?”
“瞧您这话说的,黄花红花就不说了,是不是大闺女您怎么知道的,有发票吗?有收据吗?”她笑着调侃,小眼神儿带勾似的往乔谨则那边瞟了一眼,乔谨则倒是淡定,当作听玩笑一样含蓄又敷衍的笑了一下。
阿笙说,“专家的儿子不说了,我不是爸爸,我是妈妈,儿子开口了,我怎么也得给点改口费不是,我看乔博士的儿子肯定也不缺我这三五百的红包,小男孩啊,小时候都对车啊枪啊炮啊的感兴趣,正好家里有这小东西,就打算带来送他的,没想到还能以假乱真……真是……你说多巧哈……”
“你在这给我说单口相声呢?”申特斜着眼瞪她,“行了,我不跟你贫,我还有事,就来看看你,看到你还能膈应人我就放心了。”
申特走的时候想叫乔谨则一起下楼吃饭,乔谨则低着头玩手机告诉他自己跟阿笙吃过回来的,申特一个人离开,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你知道申特喜欢你吗?”乔谨则突然问。
阿笙愣了一下,“噢……有点感觉也不太确定,他那个人,太硬了,也看不出喜欢谁不喜欢谁。”
乔谨则沉默了片刻,平静道,“我跟申特是发小,有些事,应该止于你我的唇齿,懂吗?”
阿笙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不用他交代她也不傻,谁会把这种事整天挂在嘴边,又不是什么荣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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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一周,阿笙在家看了整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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