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陆铮不明所以地看向春华。
春华下意识地捂嘴:“陆大人,陆大人怎么在这儿?”
崔礼礼忍住笑:“春华,你去外面候着。秦女官说豆染是个谨慎人,极有可能会提前到。”
春华心虚,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陆铮穿着松绿的官袍,乌角革带束的腰挺直,眉眼柔和,春光从窗口透进来,恰好落在他身上,官袍上绣着的暗纹熠熠生辉。
陪着圣人上了早朝,他松松革带,姿态慵散下来。他眸光一动,直直地望着她,眼神里绕满了情丝:“古人说金屋藏娇,我始终不解,如今才明白,为何要用那个‘藏’字。”
崔礼礼想起春华说陆铮太小气,只配当贵妃,不禁眼角一弯,感叹道:“真绿啊。”
陆铮皱眉:“何意?”
崔礼礼自然不能说春华欲立韦不琛当皇后,封何景槐为嫔,拾叶为美人。
伸出手捏捏他的衣角:“衣裳,衣裳真绿。”
陆铮扶额叹道:“你实在太会煞风景。”
“今日写书的秦女官,竟然也知道钟离娅娅。”
“当然知道了。钟离娅娅当初要对她用强,被她打跑了。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翊国公亲自出面道歉,这才按下来了。”
“秦女官也是你的人?”难怪方才觉得她怪怪的!对豆染说三个时辰,转身不到半个时辰就跑了。
好一个一语双关。
陆铮闻出点酸味来,俊美的脸偷偷绽放了一下,又怕她面子上挂不住,赶紧收敛了笑容,直直望着她,认真地道:“她不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
贫嘴!崔礼礼有些脸热,赶紧换了话头,连珠炮似地道:
“对了!昨日那个军报是不是韦不琛送来的?
过几日就是端午了,我错过了春日宴,就想着端午宫宴时,捐出家产也来得及。
还有,昨晚圣人召我去,问我给如柏的名单从而来。我已引向清平县主。”
陆铮微微皱起眉头,靠在书案,掀开官袍的衣角,伸手将她拉进双腿之间,双手箍着纤腰:“难得见面,就说这些无趣之事。你还是崔礼礼吗?”
他一挑眉,声音低沉:“嗯?”
崔礼礼很冤。
她也想做点最爱做的事啊!可这毕竟在宫里!豆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气息渐浓:“我得验验,总觉得你不是礼礼。”
“为何?”
陆铮捏了捏她的手指:“礼礼离我这么近,早对我上下其手了。你的手今日这么规矩!”
崔礼礼一哂,笑着问道:“那你准备怎么验?”
某人手一勾,将她压在自己腿上,唇贴在她耳边:“我们有暗号的。你对得上来吗?”
衣料太薄,他的温度就这样透过布料熨帖着她。
脑子有点乱。她何时与陆铮约定过什么暗号?
陆铮坏坏地笑着:“我的圈口尺寸多少?”
还在说上次羊眼圈的事!
崔礼礼翻了个白眼。看样子天下男子都对这个有执念,生怕别人说他不够威猛了。
见她不说,陆铮张口就咬住她的耳垂,留下齿印:“你是假的。”
崔礼礼忍住笑:“一指?”
耳垂又被咬了一口:“错了!”
她假作想不起来,望着天努力回想:“二指?”
陆铮没好气地隔着衣裳浅浅掐了她一下:“错了!”
崔礼礼缩了一下身子:“三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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