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要降服她。
若初拉静雨在身边坐下,扶脉轻点,便知她的心事,“我看你气色不顺,肝气郁结,应是晚上睡不安稳。方才神思倦怠,失魂落魄的。你究竟有何心事,不妨也说我给我听听。”
“我,”静雨低头不语,又欲言又止。
若初和颜悦色,亲切与她,“静雨,我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诉你了,是诚心与你相交。你若不愿多说,我也不逼你。”
“不,”静雨赶忙解释,“夫人,奴婢,是为公子担心。”
果然不出的意料,若初故作惊讶,“哦,你是为若尘担心?”
静雨慌忙再次下跪磕头,满脸愁容,“夫人,奴婢,是奴婢的错。当初是奴婢力劝夫人,让公子上战场。如今,公子虽然得到重用,却可能更加危险。奴婢,最近一直怕,还梦到不好的东西。奴婢有罪,不该这样胡思乱想。公子一定会平安凯旋的!”
“哦,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若初不禁心生感慨,拉她起来,“你不要动不动就下跪,该爱惜自己的膝盖。起来,坐这儿。”
“奴婢,不敢。”
“我让你坐,你就坐。你记住,你与我都是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夫人!”
若初拍拍她的手,径直拉她坐下,“静雨,就算没你劝说,他也一定会去的。我这个弟弟,我知道。劝不住的时候,只能放他去闯一闯。”她别有意味地瞥了静雨一眼,“就是,他也不小了。我琢磨着,等他回来,一定要给他张罗一门亲事。只要能给我们家留个后,他爱怎么折腾我都不管了。”
“夫人,”静雨眸中的失落一瞬而过,化作忠心的祝福,“所虑甚是,张公子年少有为,又有军功在身,有殿下作保,定能觅得一名门千金为妻。”
若初笑了笑,“名门千金也看不上他的,我们家又不是大世家,我也不求他高攀。”
静雨美目微动,“夫人,可是,已有看重的人?”
若初道,“既然是娶妻,必得他自己喜欢的才好。”言毕,满目温情地握起她的手,“静雨,我问你,你可看得上我这个傻弟弟?”
“啊!”她当即满脸绯红,错愕中应声便跪,“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你不是跟他挺聊得开的吗?”
若初只是就事论事,可听在静雨耳朵里,第一反应就是警告敲打,她吓得连连否认,“夫人,奴婢有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挫败感令若初困惑而又无奈地摇头叹气,“你起来。”
她一动不动,若初只能拽她起来,“你放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现在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询问你的真实想法。静雨,这话我只跟你说。你与若尘正当年少,正是情窦初开之时,你爱慕救你的英雄,乃人之常情,又何罪之有?”
她略有惶恐,“夫人,可是,静雨只是个奴婢。就算家中富裕,却只是一介商贾,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