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但请父皇立即下旨,召御医给小侄子看病。他已经连续病了一个多月,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若初趁机插嘴道,“陛下,奴婢是给孩子治病的大夫,这孩子因母亲怀孕期间忧思过度,胎里不足,一出生便生了弱症。奴婢尽心医治已有所好转,却又染上风寒,病情刚刚稳固,就被靖王殿下夺走……还请陛下快点下旨让靖王交出孩子,让奴婢继续给他治病!”
楚王妃也冲过来继续磕头恳求,“父皇,儿妾一时行差踏错,犯下大罪,自知罪无可赦。可楚王殿下顾念夫妻情分,又念儿妾怀有孕,这才请求陈王将儿妾偷偷救下。陈王不忍长兄血脉不得留存,一直着人细心照顾。无奈孩子出生后,就一直灾病不断,陈王还专门带若初姑娘来给孩子治病。可是,孩子的病刚有些起色,就被靖王殿下夺走,还逼迫儿妾承认与陈王私通,陷害大殿下。陛下,儿妾死不足惜,只求求你,求您救救孩子,救救您的孙儿。”
太宗闻言感触,面露慈爱与不忍,转脸质问忐忑不安的靖王,“孩子呢?”
靖王吓得仓皇下跪,“父皇,孩子,没,没有孩子,这是楚王妃诬陷儿臣。儿臣从没见到什么孩子。她是被儿臣撞破与二哥的奸情,胡乱攀扯儿臣的。请父皇明察!”
太宗质疑的目光随之刺向元僖。
元僖再磕头陈述,“父皇,四弟抢走皇嫂之子,逼她就范,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你放屁,根本没有孩子。”靖王继续狡辩,“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并没有见到孩子,不知他们为何会无中生有。倘若楚王妃被赐死前真的怀有身孕,太医怎敢不上报父皇?儿臣又岂会如此愚笨,以此要挟楚王妃。”
元僖秉息凝视,缓缓道来,“父皇,皇嫂之前确实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这事大哥也是知晓的。父皇若不信,可传大哥来一问究竟。至于当初为何没有上报父皇,父皇可下旨查办,看看当初究竟是何人蒙蔽圣听,掩盖真相。”
太宗疑惑之光,甩向皇后。
李皇后慌忙下跪辩解,“陛下,此事妾不知情啊。如今陈王与靖王各执一词,妾不信有人能一手遮天,请陛下下旨严查,到底是靖王胁子要挟诬告,还是陈王与楚王妃暗通款曲,欺君罔上,一查便知。”
靖王扯住太宗衣角,瞪着焦虑无辜的眼睛,“父皇,儿臣冤枉,楚王妃确实没有大哥的孩子!而她与二哥私会迷园,欺君罔上,却是不争的事实。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你胡说!”正吵闹间,韩王赵元侃抱着病重抽搐的孩子走进来,“父皇,二哥担心四弟灭口,悄悄托儿臣前去解救。还好,儿臣赶到及时,将小侄子带回来了。”
靖王愕然瘫倒。
楚王妃立即抢接过孩子,扑倒太宗脚下,“陛下,你看看,这个是你的孙儿,你的孙儿啊,他终于见到皇爷爷了。”
太宗眉目颤抖,触手想要接过孩子,孩子却一直抽搐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