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全见无法抵赖,只能硬着头皮道:
“局长,孔局招待客人时,经常叫……叫我一起,因此,我大多参……参加了,但不是全部。”
这一解释虽苍白无力,但赵海全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对于他来说,这事非常棘手,巴不得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孔鑫身上呢!
张云秋听后,满脸阴沉,怒声道:
“看来孔局对你很信任,难怪大家都说你是他的心腹!”
局长说办公室主任是副局长的心腹,这样的事在其他单位只怕闻所未闻。
赵海全听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急声解释:
“局长,您误会了,没……没有的事!”
张云秋抬眼看过去,冷声问:
“这么说,你不是孔局的心腹?”
“我……那什么……”
赵海全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张云秋此时颇有几分猫戏老鼠之意,将赵海全玩弄于股掌之中。
赵海全是副局长孔鑫的心腹,平时根本不把张云秋这一局之长放在眼里。
孔鑫突然被纪委的人带走,赵海全失去了庇护,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和局长叫板。
“局长,您误会了!”
赵海全满脸堆笑道,“我是气象局的办公室主任,自然是您的心腹!”
这话一般人绝说不出口,但赵海全本就是无耻小人,这么说再正常不过了。
“赵主任,孔局要是听到这话,怕是两个耳光已经甩上去了!”
徐邦庆幸灾乐祸道。
在这之前,由于有孔鑫的支持,赵海全根本不把局长放在眼里,无论是徐邦庆,还是张云秋,都是如此。
现在见张云秋收拾赵海全,徐邦庆也忍不住上前踩两脚。
赵海全郁闷至极,尴尬的说:
“徐乡长说笑了,没……没有的事!”
徐邦庆听后,沉声道:
“赵主任,话别说的太满,当心孔鑫突然从纪委回来!”
赵海全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抬眼向门口望去。
徐邦庆看到这一幕后,哈哈大笑起来。
张云秋满脸阴沉,冷声道:
“既然孔局招待客人你都参与了,那就来好好说一说招待费的事。”
“短短两年,在胖子酒家的招待费竟然高达十万,你们将那当成自家厨房了?”
看着满脸严厉的张云秋,赵海全心中慌乱至极,急声道:
“局长,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招……招待费的,这事和我无……无关!”
张云秋轻蔑的扫了赵海全一眼,心中暗道:
“这时候,你想要一推二六五,门都没有!”
“你方才参加了孔局的绝大部分招待,现在又说不知怎么有这么多招待费。”
张云秋沉声怒喝,“前后矛盾,赵海全,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张云秋一脸阴沉之色,赵海全急声说:
“张局,您别误会,我只想好好工作,不想干……干其他的。”
孔鑫被纪委的人带走,赵海全没了主心骨,心慌意乱至极。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两年近十万招待费,用到哪儿去了?”
张云秋厉声发问。
“局长,我真不知道孔局的招待费,用……用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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