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秀朗德连声叫屈。
“桑蕖妹妹,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但你要相信,我绝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只是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罢了!”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
敢情这里边还有一番恩怨纠葛。阿硕满手抚额头,大感头痛。
于是道:“说吧,你们中了什么蛊,又要如何解?”
“我中了这个贱人的飞蛛蛊。”
“哦,那你呢?”
越秀朗德强自一笑:“是石头蛊。”
阿硕满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目光扫过二女,一个竖眉瞪眼,一个浅笑吟吟。尤其是前者,那一身贴肉丝网装看上去还有点别样的情致。
“很好笑吗?”拓跋桑蕖剜了他一眼,“还看?”
越秀朗德道:“先帮桑蕖妹妹解蛊吧!解药就在我身上。”又叹了一口气,道,“谁叫我有错在先,就算她就此不管我的死活,我也认了。”
看她说得情真意切,阿硕满差点就信了。
于是走上前去,准备搜她的身。
越秀朗德有些难为情的闭上了双眼。
她虽有不愿,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任凭一只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尤其当敏感部位被触碰的时候,更是让她原本完全不能动弹的身体有了反应。
好羞耻啊……这小阿哥也太乱来了吧!
酥麻的触感流遍全身,像过电一般。这让她的脸颊变得有些发红,连呼吸心跳也跟着乱了章法。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至于她甚至有点小期待、小冲动。
他……真的好坏!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眯起了一条缝,朝对方瞧去。
这一瞧,脸色就是一变,心肝儿差点都跳出来了!
一只肥胖如球的大猫正趴在她的身上,将一条毛茸茸的爪子伸进她的怀里……
“啊!”她尖叫一声,把小白也吓了一个猫跳。
一小截竹筒跟着飞了出来,给阿硕满一把操在了手中。
“谢了!”
潜意识里的那点小期待落了空,越秀朗德又羞又气,偏偏又没办法说出半个不是。
人家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
“该你了!”阿硕满嘿嘿笑道。
拓跋桑蕖忽然觉得他的笑容有些恐怖。
“喂……你做什么?喂、喂……”
看着一双大手朝她伸来,她的一双大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
不是说……嗯……
她下意识轻吟了一声,这让她感觉到分外的羞耻。
他竟敢如此……
她的脸变得像喝醉了酒一样红,但仍然瞪着一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端得是又气又急。
“你……你……你就不能先解蛊吗?我自己也可以。”
阿硕满的动作就是一僵。
“好像也是个办法。”
“你……”
什么叫好像?
你是故意的吧?
“你……你混……”
最后一个“蛋”字还没出口,一颗小药丸便封住了她的嘴。
一阵软绵绵的触感传来,又让她的身体为之僵硬。
解药下肚,身体很快恢复了知觉,遍布周身的红色丝网也迅速消退。
拓跋桑蕖跳起来就是一脚。
阿硕满只用两根手指就接住了。
“喂,不用恩将仇报吧!她还在等着你解蛊呐!”
他朝越秀朗德努了努嘴,后者神情复杂的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她呀,让她变成石头好了!”
拓跋桑蕖恨恨的道,一肚子的气总算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越秀朗德一脸期待的朝阿硕满望来,后者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这让她恨得直咬牙,如果可以做到的话。
此刻的她,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变得困难。她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听着二人聊着话。
“行了,闹也闹够了,跟我回去吧!”
阿硕满道,将手中的竹竿往旁一丢,竹竿上的大鱼便被小白叼在了嘴里,好一通狼吞虎咽后便下了肚。
“我才不要回去。都进来了,哪有不探上一探的道理?”拓跋桑蕖鼓着腮帮子道。
“还在为刚才的事置气吗?巫祖至宝虽好,那也要看有没有命享用啊。别傻了,跟我回去吧!”阿硕满劝道。
说着,朝正在洗猫脸的小白头上拍了拍。
后者四脚踏地,劲气狂飙,转眼就变成了一头威猛无比的白虎。
拓跋桑蕖怔怔的看着,眼中多出了一些小星星。
“我还是不能回去。就这么回去,我要受重罚的。难道你乐意看到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