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心疼,若是钱财能换的长戟的自由,让他把所有的钱财拿出来他也愿意。
卫谦的事卫奡也没有瞒着夏时远,只要外人不知道就好,毕竟是机密,而且夏时远跟卫奡几乎一体,上面也是知道的,卫奡就算脱离了,但他掌握的机密太多,还是有一定的监控,当然包括跟他亲密的夏时远,所以夏时远知不知道其实结果一样。
夏时远听得有些怔愣,没想到卫谦竟然做了间|谍,还不断地陪一些高层的人,竟然窃取机密,他的合作伙伴金男,是比他更高一层的接头人,这次绑架,有卫谦私人原因,但最大的原因就是,卫谦要为金男争取时间,绑架夏家人,要挟夏时远,甚至准备跟夏时远同归于尽,一部分是他对卫奡的执念,更大却是要打乱卫奡的心智,为金男赢的机会,金男若是败了,卫谦绝对活不了。
卫奡受伤当然也有这个原因,及时他没有明说,夏时远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不过幸好卫奡已经从哪个地方推了出来,这次也有上级考虑不周的缘故。
夏时远靠在卫奡胸口,一下下轻抚他受伤的地方,在其附近还有个伤口,夏时远顺着胸膛一路亲吻,带着虔诚,带着心疼,卫奡被他吻的心底升起一阵酥麻,声音暗哑,“宝贝没事了,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夏时远轻轻点点头,浅吻一路向上,印上了卫奡的薄唇,舌尖轻探,勾住他的舌头与之共舞,卫奡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变得激烈缠绵,两人缓缓倒在地毯上,也丝毫不顾及,夏时远趴在卫奡的身上,双手不老实的向下探,不断的摸索,卫奡焉有放过之理,今晚的夏时远好像格外的热情,卫奡带着他沉|沦缠绵的深渊。
早上醒来,夏时远在卫奡的胸膛上使劲的蹭蹭,感受着脑袋下踏实的感觉,唇角不由得微微翘起,卫奡看着滑落的被角,搂住他家夏夏白皙的肩膀,上面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笑了,将他揽在怀里坐起来,昨晚并没有抽出的东西,早就有了滚烫的热度,由于昨晚忘了拉窗帘,清晨的阳光肆意的洒满屋子,卫奡缓缓的律动,夏时远哼咛一声,轻拍他一巴掌,却是配合他的动作。
两人动作越来越大,结实的大床不时轻微晃动,好歹没有什么响声,直到快一个小时,夏时远轻吻卫奡的眉梢,“长戟,不来了,今天爸妈还说要庆祝。”
看着宝贝眼神濡湿满是依恋的看着自己,微微带着些撒娇的声音,卫奡心软如水,恨不得他要什么都捧在他面前,即使还是想要夏夏,但是想想这一天的事,而且昨晚一晚的放纵,想必他身体也受不住,就缓缓的退了出来,夏时远感觉到戳着自己大腿的热度,不由幸福的笑笑,“长戟……”
卫奡宠溺的在他唇上轻吻,将他抱到浴室沐浴穿衣,夏时远就靠在他怀里任他打理,一室的温馨与甜蜜,两人只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不够。
两人下楼,李雪琴不经意间看到夏时远颈间若隐若现的印子,正想说些什么,又看到卫奡颈间也有红痕,不由嘴角一抽,对着两人的背部一人一巴掌,小声嘟嚷,“给我节制点,别以为年纪就放纵。”
夏时远脸红,卫奡闷笑拿着早餐拉着夏时远走出厨房。
等他们吃饭的时候,夏时杰和何柏还没下楼,李雪琴嘴角一撇,终是没说什么。
毫不例外,这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只要有心注意,还是能发现昨夜留下的痕迹。
李雪琴咬咬牙,算了,孩子们感情好,随他们去了,都是成年人,她就不管那么多了,再说了,孩子们床上的事,她,她能管得住吗?
中午一家人早早的订好了酒店,一大家子坐好,虽然夏时杰和何柏,夏时远和卫奡的睡事情一家人都心知肚明,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坐在一起谈过,甚至说过都没有。
酒菜上桌,唐自秋轻咳一声,“咱一家子也不用弄得这么严肃,该说的说说就好了,反正跟以前也没什么大的改变,咱这就算一家人过个明路,以后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好好过日子就行。”
夏红兵和李雪琴点点,夏红兵轻声道,“咱不管外人怎么看,但是咱自家人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小远和奡儿,小柏和小杰,你们既然决定了在一起,就别整些糟心事,跟平常的夫妻一般,咱不比别人差,也没对不起谁,挺直腰杆好好做人,谁也不能瞧不起咱。”
四人连忙点头,内心是无言的感动,夏红兵继续道,“小蔷,小诺,你们不能因为他们的关系觉得他们丢人,他们是你们的亲人,亲人就应该齐心协力,不要做什么早些年事。”
夏时蔷和夏时诺连忙点头,夏时诺撇撇嘴,“爸,看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可能有那种想法。”
李雪琴点点头,“我们当然知道你们不是那种人,这不是提醒一句吗?”
两人了解的点点头,李雪琴看着四人,“你们,我也不说谁是我儿媳妇了,反正都是我儿子,都一样,你们自己开心就好,我们做长辈的要求的也不多,这次也算是庆祝奡儿出院,身体恢复。”
四人站起身齐齐举杯,“谢谢爸,谢谢妈,是我们不孝”
一饮而尽,李雪琴满眼泪花。
接下来卫奡拉住夏时远的手,两人举杯走到唐自秋和卫战面前,鞠躬,“外公,爷爷,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感谢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卫战点点头,唐自秋拉着两人的手,“你们俩孩子,就你们那感情,我们早就看出来了,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你们要懂得珍惜。”
两人重重点头,身边之人是他们的挚爱,是他们认定了的,怎么可能不珍惜?
该说的都说了,几人好久没这么聚过,一个个把酒言欢,夏时远看着卫奡,身体恢复没多长时间,防止他多喝,看夏时诺还要灌,一个眼刀扫过去,卫奡紧跟着瞪眼,夏时诺嘴角一抽,“我说小远,你这看的也太严了吧,还有你卫奡,整个一妻管严啊!”
卫奡嘚瑟,“我乐意,妻管严我有妻,你有吗?”
话音刚落,腰部就被夏时远掐了一下,李雪琴几人笑出声,“妻管严你还挺骄傲,你不是从小就听小远的话吗?那时候我们还玩笑说你们定的娃娃亲,这妻管严是小时候就有的吗?”
卫奡理所应当的点头,“夏夏小时候是我认定的小媳妇,这长大了就是我媳妇,从小预定好的,谁也夺不走。”
几人笑笑又有些感慨,他们看着这俩孩子一路走来,现在想想,他们的感情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好像就应该是这么回事,谁也阻挡不了。
卫奡将剔好刺的鱼放在夏时远盘子里,夏时远抬头微微一笑,一脸的满足,卫奡看的心神一荡,看看周围,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铁定亲上去,人太多就是耽误事。
夏时蔷爱吃大龙虾,夏时诺将龙虾剥好放在她的盘子里,夏时蔷有些无奈,转头却发现夏时诺看叶不看自己,而家里人也没过多关注,若是自己反应过激反而不好,只能吃下,但微微翘起的嘴角若是没有低头是挡也挡不住的。
只是刚放进嘴里,夏时蔷就觉得一阵难受,胃部翻腾,恶心感控制不住的从胃部向上延伸,她忍不住一阵干呕,幸好包间里有洗手间,她冲进去呕的厉害,好像要把整个胃部掏空一般,可是刚刚开始吃饭,胃里也没多少东西,只是一些苦水。
其他人吓了一跳快速起身,夏时诺已经跟过去,轻拍她的背部,李雪琴过去搀扶住她的肩膀,担忧道,“小蔷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一直这样吗?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夏时蔷摆摆手,“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这几天偶尔会觉得恶心难受,可能是这几天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昨天已经没事,我还以为好了,没想到龙虾还没放到嘴里就难受。”
夏时远看看她的面色,倒是挺红润,“小蔷你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小诺陪着小蔷,胃部的问题不要拖,耽误不得。”
夏时诺赶紧点头,夏时蔷想说什么又阉了下去,之后吃饭夏时蔷就挑些清淡的吃,对于荤菜碰都不碰,李雪琴看着笑笑,“唉,想我怀着小诺的时候,害喜害的厉害,一点油腥子都吐,看小蔷这样子,跟我当时倒是有些像,你这胃可得好好检查,不能拖啊,不然养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
夏时蔷身子猛然一颤,低下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脸色煞白,五指深深扣在手心,仿若随时会出血一般,轻轻的恩了一声不在说话。
夏时诺想到了什么倏然看了夏时蔷一眼,又暗自摇头,可能想多了,随即还是觉得不对劲,看了夏时蔷一眼,眉头紧蹙,随即展开,跟其他人说说笑笑,只是自始至终没忘了照顾夏时蔷吃饭。
夏时远和卫奡腻腻歪歪,何柏和夏时杰一来一往,其他人谈笑风生,还以为夏时蔷不舒服,夏时诺担心夏时蔷,道尽关切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