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阻止。
“小主,不可!王座之位怎么赠予他人?”
“是啊!小主!您才是王座之位的继承人,这王座只有您才能坐下!”
因为骁勇已成了继承人的最佳人选,故而成了一众残留的小主,骁勇对此身份嗤之以鼻,小主?他还是少宗呢!
懒得理会他们,骁勇巨大的手已然伸至蒲杏糖的身前。
蒲杏糖感到了压力,是骁勇的巨大手掌和巨大身形带来的压力,也有那些座位上的上古残留的眼神带来的压力。
除却眼神,还有威胁。
“人族小女娃!您若是敢坐上王座,小心被王座之力轰杀成渣!”
“就是!小女娃!王座之位,不是你一个柔弱女子可以坐上去的!”
他们用着话语威胁和眼神威胁,他们只能用着这样的威胁,因为……骁勇已是他们的小主,有小主在,他们可不敢对骁勇的朋友出手。
再者说了,有王座在那里震着,他们想出手也出不了手。
蒲杏糖是感到有压力,却不代表她会怕了,而且什么叫一个柔弱女子?她蒲杏糖一点也不柔弱好不好!
或许是对这么一句话感到生气,或许是如此一句话触动了她的底线。
蒲杏糖轻轻一动身形,来到骁勇的手上,骁勇缓缓抬手,将她送至王座上头。
蒲杏糖看着只需迈出一步就能上去的王座,犹豫了一下,转头问道:“骁勇,你……真不坐这王座?”
这是蒲杏糖的问话,又何尝不是王座想要的问话?
骁勇笑着说道:“俺的志向不在此处,即便坐上去了,也会离开的,哪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感情呢?”
蒲杏糖不再说话,但她懂骁勇的意思,这是一个一切都是为了回家的人,王座不王座的,于他而言,没有回家重要。
“那就多谢了。”沉默一会儿,蒲杏糖丢出这么一句话,而后一步迈出,脚落王座之上。
王座之上幽幽的传出一声叹息,这声叹息一出,鼠目大汉这些座位上的上古残留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
因为这声叹息是王座的曾经的主人的叹息声,代表着他对骁勇做出的这个觉得的惋惜。
非是惋惜骁勇舍弃了王座之位,是惋惜这王座之位没被他坐上去。
慕容大相听得出这个意思,内心之中惊骇异常,这骁勇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让一位上古时候的王者这般看待?
要知道上古时候的修士,因为那时的天地灵气和天道规则与现在存有不同,那个时候能称为王者的人无一不是有着改天换地之能的真正大尊。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想要有点名声,没有聚相之境,想都不要去想。
而聚相之境可是纳神之境上头的境界!
慕容大相第一次的有点后悔,后悔怎么去招惹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妖孽。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慕容大相现下就只想着如何如何的逃走。
“只要能够逃出去,我必定远遁,仙城一是不能呆了,就是……大相府上……唉!管他的!只要自己还活着,大相府总有中建的一日!”
慕容大相这般的想着,而后就惊恐的发现,他身上有东西在剥离。
是那颗幻易血石!它不受控制的失了效用,还脱离了慕容大相的身体表面,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出手的是王座的曾经的那个主人,他御动着那颗幻易血石,使之飘到骁勇身前,用着悠远的声音道:“后辈,观你有着炼体之术,吾无以助你功成,就赠你这颗幻易血石。”
幻易血石本是慕容大相的,就这么简单的借花献佛肯定不行,因而整个王座轻轻一震,而后上头的血渍飘起许多,飘来融入幻易血石之中。
得了那些血渍,幻易血石身上血光大亮,但这大亮的血光没给人以血腥之感,反而令人感到宛若清风拂面般的清凉惬意。
这颗幻易血石得了这些变化,飘飘而上,印向骁勇的额头。
眼看要临近,骁勇的额头上虎头纹身一现,竟是蜕凡印主动的显出了原型!
蜕凡印这是不允许幻易血石印到骁勇的眉心上!王座曾经的主人明了,只得主动的退避,令幻易血石下降,最终落在了骁勇的人中处。
幻易血石没多大点,印在身形近三十丈的骁勇的人中处,几乎看不见,但骁勇清楚的察觉到,有磅礴的血肉之力自那一点地方缓缓扩散四周。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又一股的力量的融入全身。
强大!强悍!仿若一拳就能轰破天空!
骁勇体会片刻,向着王座一个抱拳,道:“多谢。”
王座上的幽幽声音再次响起:“谢就不用,只要将来若有机会,保兽修能有一处安居之地即可。”
人族与兽修之间连战数万载,仇恨堆积的,巴不得对方死绝。
不过这是青州秘境中的人族与兽修的关系,骁勇来自外界,虽然也杀了不少的兽修,但若兽修知趣,留给他们一处安居之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心吧,这件事,本王也会去做的。”蒲杏糖说话了,她坐上了王座,便是王宫之主,只需再得了其上的传承,就能成为青州秘境的真正主人。
“如此再好不过。”王座曾经的主人笑着说话,可话语间的落寞无法掩盖。
也不知是因为错失了骁勇这么一个传人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