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亲,就忍住不发,问道:“母后,朕要是做错了事,您教导朕,告诉朕,为什么打朕呢?”当着丫头太监的面,皇帝的脸有点儿挂不住。
“你没有搞错,哀家打的就是你。哀家问你,铭源呢?”
“铭源他还没来得及回来。”
“放屁!哀家就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恨不得她死,是不是她死了你就甘心了?哀家已经把她嫁到了女儿国,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打消一些不好的念头?”
“母后,朕没有。”
“还敢狡辩,你当哀家是瞎子,还是聋子。往日里只对你的所为视而不见,你以为哀家真不知道?你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哀家还不知道你?若真不知道你,哀家就真不配做你母亲了,以前你使点小性子,嫉妒你弟弟,哀家能理解,但是你现在贵为一国的皇帝,还有什么是不能容忍的,你说?你真是令哀家太失望了。”
皇太后句句有所指,左铭志心里打鼓,是不是左铭源的事走漏了风声?应该没有,难道暗卫里有太后的人?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百般猜测,只想知道是谁告的密。
皇太后看着左铭志那样,气不打一处来。让屏风后的左铭源出来,此刻左铭源头上包着纱布,眼睛似乎也瞎了一只,手也断了,脚也瘸了,有侍女太监扶着出来,左铭志吓了一跳,这哪里还像个人,连脸都扭曲了。
左铭志顷刻间全明白了,是左铭源告的状。“铭源,你来的正好,快为皇兄说句话,皇兄真的没有害你呀!你我一母同胞,你是朕的亲弟弟,朕怎么会害你呢?你说是不是?”左铭源的目光冷冷的,头撇向一边,心道:“左铭志你到现在还撒谎,真会演戏,你不当奥斯卡影帝都可惜了,你知道么?”左铭志见左铭源无动于衷,又再三求美言,心里恨不得给左铭源补几刀,这个死不了的活阎王,也不晓得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杀个左铭源,三番两次都能让他逃脱活命。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左铭志恨不得立马把那些暗卫给剁了。
“皇兄,事到如今,臣弟也是爱莫能助了。”
“什么?连你也要冤枉朕?”
皇太后听不下去了,有些人就算事到临头也仍然不老实。“还在狡辩。”她将暗卫的腰牌扔过去,“这就是证据,你有什么话说!暗卫是皇帝亲自统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是谁,你去打猎,暗卫不在你身边保护,怎么跑山上杀人去了?嗯?”
左铭志大呼冤枉,“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漏掉的。”
“你的意思是别人粗心大意?那些暗卫的素质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哀家怎么不知道,这样的人,皇帝也敢放在身边,哀家都要怀疑皇帝是不是平时吃米共吃多了?”
“什么?”
“哀家说是粪啊!”皇太后简直羞愧难当,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对皇帝的教养是很严格的,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纰漏,“好了,铭源这事哀家来处理,你给哀家好好回御书房反省,给我抄写一千遍三字经,都不知道书读哪里去了,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
左铭志只得灰溜溜的走开,“朕告退。”
“嗯。”皇太后脸撇向一边,再不看他,看他便是一肚子气。
左铭志刚走,左铭源也就借此机会告辞。“国王刚回来,还不知道儿臣的事,想必一定非常的着急。还请母后允许儿臣先行告退。”
“是哟,哀家才想起这茬来。那你快去,好好安慰人家,别让人家自责伤心。”
“是。”左铭源巴不得这一声,只是这全身武装,少不了还要继续装模作样的让人扶回去,一到了安庆殿,莲蓉和丝蕴见着,燕子一样飞跑过来,发尾的两条辫子,随着跑动而左右的甩着。
“殿下,您没事,没事……”莲蓉激动的熊抱住左铭源,不过一看她满是伤痕,又自责了起来,“是奴婢保护有力,请殿下责罚。”
她哪里舍得责罚她们,她没有告诉她们实情,让她们担心,已是过意不去。“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这样了。”
左铭源动动手臂和腿儿,还有遮起来的眼睛,十分机灵的眨动。“真没事,你看。”她还趁机走两步,又拐回莲蓉的身边。
“就知道吓人!不理您了。”莲蓉回身去屋里叫南宫舞天,“陛下,殿下没事,还活着。”对她来说,这消息绝对的惊天动地,但南宫舞天表情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