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负责看着。”
啊?谁愿意接这差事啊?何况蒋半钱感染了尸毒。
但碍着孙纹心是军官,没人敢违抗,陈铁匠暗呼倒霉。他赶紧关门,又叫伙计们搬来笨重的东西,在后面牢牢顶住。
孙纹心护送着陈家父子回家,好在一路无事,那几个活死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牛春花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心急如焚,瞧见他们回来还没高兴,陈老汉垂头丧气的说道,“大山沾了尸毒。”
“我的儿!”牛春花呆愣半晌,瘫坐在地上大哭,咒骂陈老汉没看好。
陈老汉也没个好气,跟着吆喝起来,“他都三十哩,老子还得处处看着?这都是命!早来晚来都得来!躲了三十年,躲过去了吗?”
牛春花嘴角抽动,再说不出半个字,只是呼天抢地的哭。
约莫两个多时辰,孙纹心看到有军士举着雄狮旗跑过,知道大营的援军到了。他走过去,看到领头的是振威校尉郑明,马六也跟在后面。
“见过校尉。”孙纹心忙上前,抱拳说道。
“刚才马六寻不着你,就先带着去了城北,捉到两个活死人。”郑校尉说道,“还剩一个未找到。
不过,我此番带来三百人,镇上也有些驻军守卫,已经将边界镇团团包围,那怪物绝无逃走可能。
你去找几个捕快协助,挨家挨户的搜查,务必抓住最后一个活死人。”
“是!”孙纹心带着马六去找捕头,在路上,马六说道,“队正,你咋还跟着那傻子?要是沾染尸毒真的变成活死人,他们都不能留。”
孙纹心皱着眉头问道,“擒住的是谁?”
“是昨日那两个,小贵子倒没找着。”马六回答道,“队正,郑校尉还带来一个高人,活死人在他手里走不过两合。
那高人还会施展道法,活死人那么凶猛,遇着他就变的像个鹌鹑,真是厉害啊。”
“高人?哪来的高人?”
“就是个邋遢老头,王城来的。”马六瞧瞧左右,小声说道,“听说还是定远将军的客人。”
“哦?那定然不一般。”孙纹心问道,“既然是高人,那蒋半钱可还有救?”
马六张了张嘴没说话,孙纹心一脚踢过去,喝道,“怎么了?说啊!”
“队正,蒋半钱倒是想活,”马六吞吞吐吐的答道,“不过让郑校尉一刀砍了。”
“啊?这是为何?”孙纹心有些惊讶。
“那邋遢老道,哦,不,那高人看过蒋半钱的伤。”马六回答道,“他说那尸毒已入心脉,为时已晚。
郑校尉听到这般说,就挥起斩马刀结果了蒋半钱,头颅滚出去好远,真是骇人。”
孙纹心找到镇上的捕快返回,看到郑校尉下令围了陈老汉的院子。郑校尉要将大山带走,牛春花堵在门口撒泼,谁也不许进。
隔壁刘家媳妇听见动静,便抱着三岁的豆豆过来看。牛春花平日里盼着抱孙子,也就格外亲小孩,两家关系很是和睦。
小豆豆平时被牛春花抱惯了,这会非要让牛春花抱,刘家媳妇不松手,豆豆就扯着嗓子哭起来。
牛春花心疼孩子,便抱着豆豆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