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没这一次重。
“听陈哥说,娘娘和公主们中的是金丝蛊,看师父这个样子,他的毒应该是最重的。”
奇香是邱凤水研制出来的,他接触得最多,也用得最多。这个奇香,有一个美丽的名字,他们犹记得邱凤水在道出这个名字时脸上骄傲的神情。但只怕经此一事后,邱凤水会谈香色变,再也不敢用这味香了。
这香的名字叫青水蘅芜香。肆意清香,令人如痴如醉。细品后,更有非凡一般的韵味。
这是邱凤水闭关多时,才研制出的奇香。没有想到,这香一出世,便带来了一场轰动朝野的惊天巨案!
“事情发生后,我也曾翻阅典籍,只知这金丝蛊是水竹国国师的独门毒蛊,只有她知道如何培育母蛊。但她却在一年前扬言她丢失了其中一枚母蛊,多番追查,依然没有找到偷蛊之人。”路曼声淡淡道。
“这位水竹国的国师还真是歹毒,居然研制出这样可怕的毒蛊,还专门针对别人的脸,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对那位国师,白念颇不以为然。
若非她培育出这么恶毒的东西,那大尧皇宫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但这事谁也说不准,世上可怕之物多不胜数。今日对方拿金丝蛊对付他们,即便没有金丝蛊,他们也会想出其他歹毒的招数。
“就算她丢了一枚母蛊,她依然也有嫌疑。或许她根本就是在说谎,她根本就没丢失母蛊,只是把罪名推给一个完全不存在之人。”杨锦嘲道。这样的招数骗骗小孩子还行,至于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玩过这种把戏了。
“现在重要的是如何拔除他们脸上的蛊毒。”
“你不也听陈哥说了,现在只有找到凶手,拿到母蛊,才有办法救师父和其他人。”像这样的空话谁不会说,真的动起手来就一点都派不上用场了。哪怕是在这等危急时刻,杨锦也不忘给路曼声找点没趣。
路曼声没有理会,而是俯下身,盯着邱凤水已经开始溃烂流毒血的脸。
“我们或许不能拔除金丝蛊,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脸上的毒血,需要及时清除掉,否则只会蔓延得越来越快。”毒血流到何地,其他地方也会跟着溃烂,这一点是常识,也是路曼声的经验之谈。
杨锦嫌恶地退后一步,这么恶心的东西,谁要碰谁碰,她才不做这些事呢。
白念没有说什么,真的有需要时,他是不会有任何话说的。
路曼声让宫女打了一盆水来,拿出一瓶清毒散,倒在盆中的水里。然后拧起布帕,开始为邱凤水清楚脸上流出的毒水。
她刚来的时候,脸上全毁,只留下一个硕大的毒瘤。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种痛苦,说到脸上难看,一年多里她都对着那样一张脸,早已经免疫了。
药水碰触到脸上,有些刺痛。晕迷中的邱凤水微微哼着,路曼声就更放轻了动作。又看这种痛苦着实难忍,便让白念帮其扇扇子。凉风吹来,药水更快的挥发,滋润到脸上,邱凤水的动作终于小了些。
上完药后,一直饱受摧残身心备受打击的邱凤水,终于歪过头,慢慢沉入了梦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