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无人居住。总是有种萧条之感,也只有这芳兰苑还算是好的,也许是格局不好才有以前的事。改一改许就不同了。”
司徒晔听完沉吟了一会,“一天能改好吗?”
“奴才办事,太子爷您放心吧,肯定让婵妃住的舒舒服服的!”
“嗯。去吧,一若。跟我去凤阙宫给母妃请安去!”
贺一若顿时无语了,自从婵儿住到凤阙宫之后,司徒晔往凤阙宫跑的勤了,不知道的人肯定觉得司徒晔真是一个孝顺的人呢!
可殊不知。他去给齐美人请安是假,看婵儿才是真!
不过也是有好处的,好处是每次他都带着他。然后他去看婵儿,他呢。则可以看到如清!
可是这样也有不好的,他应该提前提醒一下司徒晔的:“阿晔,以后你也要像现在这样天天去给齐美人请安,而且你不能总去看婵儿,否则只会把婵儿置于险境之中。”
司徒晔一顿,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放心吧,那是我母妃,我去请安是正常,我以后天天去就是了,可是不去看婵儿吗?我怕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贺一若叹气道:“起码现在是这样的,现在你刚刚登上太子之位,千万不能出一点乱子,否则不止是你,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会受牵连的,包括婵儿。不过若我猜的没错的话,得益人会是轩王爷,如此婵儿应该不会有事,可是你舍得她被他夺去吗?”
“其实婵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刚烈着呢!若你出事了,她的下场只有两个,一是轩王爷肯放了她,任她独自一个人悲伤,每天想着你,以泪洗面,二是轩王爷禁锢她,可若是这样,她会选择做什么,阿晔你不会不知道。”
司徒晔当然知道了,婵儿的性子刚烈,她是典型的外柔内刚的人,别人若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除非那是有利百姓这等的大事,否则她是宁愿死都不会做的。
如果司徒轩想要逼她成为他的人,那是对她的侮辱,她宁愿死都不会受这侮辱的。
“好,我知道了。唉,看来我和婵儿的幸福日子,还是没到啊,太子…虽然是因为我做了太子这个位置,才可以把她接回来,却也是因为这个位置,将她推的更远了。”
贺一若低头,怪不得凌环会那么好心的跟阿晔说如何把婵儿接回来呢!她的目的在此吧?可是这与她又有什么好处?若阿晔一意孤行,到时候阿晔身陷大狱,纵使她父亲是左相又如何?
她也同样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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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初次来到太子宫,她戴着帷帽,由如清扶着下了软轿,她打量量一下环境,依稀可见环境还是不错的,此时从远处走来三个人,婵儿虽然隔着帷帽,可她依然能分辨出来,那是司徒晔、贺一若还有梁平。
她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司徒晔一愣,随后才想起来,当初他父皇确实允许婵儿不行大礼,可那是针对婵儿来说的,可不是如今的婵儿,如今的婵儿叫裴月。
他记得他询问她回到太子宫他应该怎么称呼她的时候,婵儿思虑了一下说:“就叫我裴月吧,就说我姓裴,单名一个月字,是…是子希去大盛路上遇到的我,然后将我带在身边,也就是说是子希贴身照顾的人,只因长的比较像你的侧妃,所以入了太子宫。”
虽然司徒晔不愿意,可也只有这么个说法才能解释婵儿的存在,更何况之前“贺子希”曾去大盛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她跟婵儿又是姐妹,所以看到一个像婵儿的人就收在身边了是很合情合理的。
本来司徒晔想说婵儿姓岳多好,因为她母亲就姓岳,可一想到婵儿不知道他知道她母亲的姓,加上她又是宫卿熙的女儿,而他的女儿这一辈是裴字辈,所以司徒晔就没说什么了,他知道,婵儿只是把真正的姓省去了。
也就是说她是知道她的身世的。
也是,他去一趟大盛都能猜出婵儿的身世了,更何况婵儿那么聪明,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就算真的看不出来,单看她与宫卿熙眉目间那么相似,说他们不是父女都没人信的!
也怪不得当初他在宫门口初次见到宫墨林的时候,竟然会无端的想起婵儿。
“婵…月儿免礼,不必如此见外。”司徒晔上前扶起婵儿,然后对梁平说:“梁平,快带路,先带月儿去她的住处看看可还满意,若不满意本太子好给她另觅住处。”
司徒晔笑的有些邪魅,他说的另觅住处能是哪?当然是他自己的寝室了!
几人刚走过芳兰苑前的小花园,正准备向芳兰苑走去的时候,凌环就带着其他人走了过来:“太子,臣妾想着今日月儿妹妹过来,就带着众姐妹一起来看看她可还习惯,没想到太子是您亲自去接呢!”
凌环这话引得众人看向婵儿,她到底是谁?
为何她能得到太子这样特殊的待遇?
婵儿轻轻褔身向各位行礼,众人也都回礼,婵儿说:“太子妃说的是呢,月儿也没想到会是太子亲自来接的呢,月儿也好生吃惊!本来月儿该是先去拜会太子妃的,如今倒是让太子妃先来看望月儿,这倒失了规矩了。”
“无碍的,咱们这宫中啊,规矩就是多,我就是怕妹妹不习惯,所以先过来看看。”
哼,你不过就是先撇清关系,先说你有心先去拜会我,可因为太子去接你了,你才没去,也省了日后我以这个来说你没规矩,是吧?婵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太子对你越好,你会越遭人嫉妒的,我静观其变!
婵儿看着凌环,翘起嘴角,她果然是打了什么主意的。
只是凌环,你还不如你父亲那么狡猾,你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这就是你最大的破绽!
她伸手摘下帷帽,随后再次郑重的给其他人屈膝行礼,“各位姐姐好。”
众人看到她的时候全部惊呆了,她长得真好看,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怪不得太子对她的态度不同了,她果然有被不同对待的资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