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爹娘说的,但是这媒婆要来几次就看你自己的了。”
周承赫点点头,又跟柳烟梨在院中说了一会话,才趁着夜色离开了柳府。
他走在路上,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但是他却大摇大摆的走,根本不怕被巡逻队的人发现,不过也没有人能发现他。
流夜出现在他身边,“主子,杨家营不见了。”
周承赫微微一顿,但是随后又觉得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反正已经没有了价值,不然父皇肯定也不会将他随意的丢掉。”
流夜,“皇上难道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但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啊……”
周承赫,“肯定是因为这个人父皇不想动吧。”
流夜想了想,犯了这么大的过错,皇上还不想动的人能有谁?臣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任何一个臣子在皇上的面前那都是奴才。
那也就只有几位王爷了,二王爷?不可能,二王爷前段时间因为安家的事情被彻底厌弃,就算还是王爷的名分,但手里的权利却一点都没有了。
自己的主子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大王爷跟三王爷还有四王爷,这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周承赫,“在你看来,谁最有可能?”
流夜脱口而出,“大王爷最有可能。”
周承赫,“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有的时候最有可能的范围是最清白的,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有可能的,”
流夜想了想最不可能的人,随后难以置信的说道,“是……”
周承赫,“好了,这件事父皇都没打算追究,我们也不能乱说,心里想想就好了。”
流夜,“我知道了,主子,不过如果真的是他,那还真的是深藏不漏啊。”
周承赫叹了一口气,“不一定。”
流夜,“恩?”
周承赫,“你忘了,父皇还有一个兄弟。”
流夜,“啊!”
周承赫,“只是没有什么存在感,毕竟在封地,这么多年来都城的次数少得可怜,以至于我们都没有任何印象。”
流夜,“但是那位王爷远在西边的封地,真的能给杨汉洲或者汪家当靠山吗?出事了根本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周承赫,“所以我说,最有可能只是那三个,但是不一定只有这三个,这位皇叔也许背后也有他的协助。”
流夜,“有点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承赫,“回去吧,看看我的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等提亲成功交换婚书之后,就可以下聘礼了。”
流夜,“哦哦,对对,这件事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有一点周承赫说的很对,就连皇上都没有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那就是摆明了不想公开被人知道,所以他们这些小人物,也就不需要知道了。
一夜过后,天色蒙蒙亮,早朝过后,皇上果然在自己的奏折当中看到了弹劾周承赫的奏折,什么周承赫擅自扣下抄家所得的赃物等等。
皇上在看到之后就想到了当时周承赫来跟自己说,想要留下一些东西下聘,而且他拿走的东西也单独列了一张单子交给自己。
这件事也没有大肆宣扬,所以皇上也没有明说,毕竟让他直接说周承赫拿走的这些赃物是自己允许的?
他没事多说这么一句话干什么?
“哼!这些废物,老五拿东西既然能被人看到,传到你们耳朵里,那当然是不怕被人知道,所以也就能推测出来是朕允许了的,怎么都是一些废物,还弹劾……真是一群废物,正事不关注,尽关注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德安公公站在一边角落里,低着头动也不敢动,每次皇上生气都不能搭腔,要是敢说话的话,那都是要命的。
皇上可能原本就只是发发牢骚,骂两句,但是没想到之后看下去,一连看到了五本奏折都是弹劾周承赫的。
这下,皇上明白了,肯定是有人暗中要对付周承赫,他强忍着怒气批改完了所有的奏折,将就这一事弹劾周承赫的奏折全部单独放在一边。
最后,他生气的将这些奏折全部丢在地上,“德安!把这些废物都给朕叫过来,现在!”
德安立刻跪在地上捡起这些奏折,“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他抱着这些奏折火速离开了御书房,出去后一一翻看上交这些奏折官员,派了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太监,去他们府上叫人。
一共十本奏折,也就是说等会有十位大人要挨骂了,不知道被皇上骂是什么样的体验,嘿嘿嘿……
十位大人回到家中打算吃午饭的时候就被找上门来的几个小太监给叫去了宫里,午饭都没吃急匆匆的就跟着走了。
到宫门口的时候都互相看到了对方,他们一见面就知道,小太监这么急匆匆的让他们赶紧来御书房是什么意思了。
“哎哎,到底是不是因为奏折的事儿啊?”
“这件事不是板上钉钉的吗?抄家所得全都是属于国库的财产,五王爷擅自拿了,不就是有罪吗?”
“皇上因为这件事把我们叫来,难道是因为要赏赐我们?”
“你想太多了,刚才我问了小太监,说皇上很生气,估计是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张旗鼓的弹劾。”
“但是我们没有在早朝的时候直接说出来,仅仅只是写了奏折弹劾,难道不隐晦吗?”
“这件事别跟我说,等会跟皇上说,走吧走吧,快点,让皇上久等了,等会又是一顿臭骂。”
“那就快点吧,我们走!”
当他们走到御书房的时候,顿时就注意到了御书房十分紧张的气氛,德安公公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
他们当即跪在地上,给皇上磕头,但是皇上就像是没看到他们似的,做自己的事儿,让他们一直跪在地上。
一直到傍晚了皇上仿佛才看到他们似的,“是爱卿啊,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