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愿意四季因为男女之事而疏忽分心,所以识趣的没提。
当四季使者带着命令追下山时。西门无钱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便自大胆的抹了把春季的胸脯,便自迫不及待的追问“是把你们赏给我了?”
“四季奉命追随。命和人都是副教主的。”四季使者语气、声音一致的回答让西门无钱乐开怀,当即决定先找间客栈住他十天半个月享受够了四季的温柔再说上路的事情!
一头飞鹰,穿过雨幕,盘旋着飞落黑木崖顶,东方不败的屋居前。
花儿不败在闭目盘膝的修炼穴道,东方不败推门而出,那头飞鹰扑腾着翅膀落在她手臂上,放开胃口的吃着美味的蛇肉,任由东方不败取下脚上密封圆筒中装的信件。
‘既在世外,何染尘世?西门出山。必惹祸患。鸳鸯桃源,得之不易,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东方不败握拳,震碎了书信。幽幽然忘了眼物理盘膝打坐的花儿不败。葵花皇后的关怀她又何尝不知?然而,花儿不败一味坚持,让她拂了他的心意,这种事情她万万做不出来。
‘娘娘关怀,不败感激,花郎意坚。奈何、奈何?’
吃饱喝足的飞鹰带着回信振翅飞上高空,风,吹起屋檐下东方不败的一身红衫,掩盖了她的幽幽轻叹……
飞溅的雨水,刚健有力的、强壮的腿,踏地一跃而起,力量,尽皆聚集在沉重的大剑之上,雨幕中,凌空翻旋的身体进一步提升剑上的力量。雨水洗刷着握剑之人的脸,一往无前的决心自这张脸上的眼睛里流露分明。这是他全力以赴的一剑,也是他生平自觉施展的最完美的一剑!
这一剑,他相信这一剑能够改变他的江湖人生,带来过去梦寐以求的一切。
挥动中的剑带起一阵雷鸣般的炸响,力量之强,异常罕见。
三个左右围攻的人,一个咽喉被割断、另一个咽喉被一脚踢碎,旋动的紫影,绕身飞闪的剑光——在大剑还没有落下之前,割断了握剑之人的咽喉,当丧失力量的大剑落下的时候,紫影已经闪开一旁。
北落紫霄,带着短促的鸣音,入鞘。
一地,装备廉价的装备,价值不值一提的长剑。依韵连捡的兴趣都没有,尽管这些兵器装备加起来也能买个万把两银子,但销售花费的时间却太多,运气好一天,运气不好几个月半年。
别说他,即使是让剑做主帮派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为了这种连挂上拍卖行的资格都没有的装备兵器浪费时间摆摊兜售。
偌大的江湖里,谁也不知道藏着多少默默无名,却拥有惊人修为的高手。但这不表示默默无名的高手里,随便抓出来一个都能是莫名的级别。不出名的高手中,绝顶高手和三流好手的比例不会比江湖明面上的高。
这些日子,却有太多被联盟的讨伐檄文吸引出来的人。这些人本来都在仙人隐士门下修炼,有的跟随的是退隐的江湖高手,有的跟随的是npc隐士仙人。许多人甚至本来还没有达到出师下山的资格,却迫不及待的,唯恐落后的偷偷离山,只为抢在别人前面杀死依韵。
但他们似乎忘了,不是所有的隐士都是莫名。这样的人不少,三个月里,依韵杀死的这类人,数量超过三百。
大殿广场的血,在积水中,逐渐变淡。
依韵一跃落下悬崖,顺峭壁飞奔疾走。走这种悬崖峭壁,不骑马比骑马更快。更何况在他意识空间的捕捉中,崖底还有五个人似乎是在等人,等的是谁,依韵还不能确定。
雨幕中,五条身影。
居中的是一个满脸虬须的壮实汉子,手里握着一把已经出鞘的宝剑,剑身泛动着暗红的光芒。
以他为中心,四角距离一剑距离位置分别站着四个身材曲线一看就是魔族的漂亮女人。分别穿着绿、红、黄、白四种颜色的短装、裸露的衣装。衣装的款式依韵认识,那是魔族女人传统的服装款式。
“四季使者,东方不败的安稳日子过的不耐烦了。”东方不败在地狱的时候就有这四季使者,每一个在地狱的时候就已经拥有杀戮魔王中佼佼者的实力,离开地狱多年至今,得到江湖武功的帮助,必定比过去更强。只是,依韵想不通早已经不问江湖事,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生活的东方不败为什么会插手江湖事,还找上他依韵的麻烦……
“我叫西门无钱!站在这里,跟黑木崖、跟东方不败、跟其它任何人都无关。”西门无钱冷着脸,手里的宝剑缓缓平举,遥指三丈外的依韵。“我站在这里,仅仅是因为我想拿你作为闯荡江湖的开端!”
依韵眉头微皱,眼前,他在抢时间,时间一分一秒都异常珍贵。为这么一个人跟东方不败和黑木崖纠缠不休,完全是浪费时间,自找麻烦。但西门无钱的眼神他太熟悉,那是许多站在他面前的人刚开始都有的眼神——充满必胜自信的眼神。
这样的人,不存在浪费口舌的意义。
北落紫霄缓缓出鞘,依韵虽然不愿意为西门无钱惹上麻烦的东方不败,但也不会因为讨厌麻烦而为不值得转身的对手拔腿而去。剑,缓缓离鞘。依韵没有急于出手,四季使者绝不是可以小看的对手,地狱中任何一个杀戮魔王级别的高手都不容小看,融汇江湖武功的杀戮魔王,更不容人轻视。
雨淅沥沥的下着。
窗子里,紫衫展开一封挑战书,然后,她笑了。
“哪来的傻子?”不存这些日子一直在指点紫衫飘云劲的实战运用,突然来了个npc送上封挑战书,这让人很意外。江湖上虽然有很多挑战成名高手的狂徒,但选择挑战紫衫的却很少。尤其是眼下,全江湖渴望成名的人眼里都紧紧盯着依韵的时刻。如果想成名,这种时候不去找依韵麻烦,却来挑战紫衫,那不是傻子、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