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多方便。”
“穷啊!”卓道南道,“他那房子是普通人买的起的么?”
熊友琴道:“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晚调市里。看不出来啊,爬的比狗还快。”
卓道南无语凝噎:“你能说句人话吗?”
熊友琴理直气壮的道:“见过对情敌客气的吗?”
“我擦,我要录下来告诉屠则!”
熊友琴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告诉呗,最好告诉他你拐了我的初恋。”
卓道南哼唧:“拐你初恋的可不是我,你要骂街去他坟头上骂去。”
余文佑:“……”很怀疑这两货是不是通过掐架在减压。
熊友琴呸了一句,又对余文佑道:“阿哥,你还记得迟巧楠不?”
“记得,帮我养猫的那位。”余文佑道。
“唉,那猫老死的时候她哭成狗。哎哎,扯远了,她现在混出版圈,才跟我提起你的文章,想联络作者出版。你藏的真深哈!用了几层代理啊?硬是查不到ip。”
余文佑大笑:“别忘了包子姐是做什么的,她给弄的,我也搞不明白。反正我不用单位电脑,实在要回贴用手机,省的叫人翻出来尽是麻烦。出版可以啊,你给我代理好了,包子姐越发没空了。”
“我昧了你的钱去!”熊友琴假意威胁。
“没事,要包子姐从你的账户黑回来。”余文佑背靠大树好乘凉。
熊友琴翻个白眼:“你们什么时候来玉明玩啊,我请你们吃大餐。”
“我们天天吃大餐。”卓道南道。
“卓道南你给我滚呐!”熊友琴炸毛。
卓道南看看时间,当真滚去厨房做午饭了。熊友琴才顺了口气道:“话说穆家真土豪,又开了两家分店,屠则每天回家倒头就睡,孩子都说好久没见爸爸了。”
“那你怎么办?”余文佑问。
“有一天半夜把孩子扔到他身上,父子三个一起睡呗。”熊友琴咯咯笑道,“屠则第二天抱怨说被压死了,要他们两个减肥。”
余文佑大笑:“那两只是有点肥。”
“抽条就好了。”熊友琴道,“说来,你们县那边没人给卓道南作介绍?”
“没,大家都习惯了。”
“没发现你们?”
“发现了吧,”余文佑笑道,“没发现还不抢香饽饽?大家都不好说而已,怕得罪上头。穆哥在纪委啊,管他们一管一个准,谁去撞这个霉头。”
“天啊,你家穆哥哥爬的可真够快的!”熊友琴感叹,不到五十,纪委副书记。他们的规矩,当到了副书记才是牛人,妥妥的还能往上的节奏。不过想想也是,穆家豪富他还没娃,真是千金在手无牵无挂,正好使来抓贪.污,量身打造啊有木有!
余文佑道:“反正我没听人公开八过,私底下传不传就不知道了。”男女关系一向是官场大把柄,不过没落马之前通常大家都默契的闭嘴。何况他们俩算不上男女关系吧……好像也算不上婚外情,虽然很别扭,但也没违规。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混着呗,只要他们不做死高调四处秀恩爱,别人才懒的理他们呢。
又聊了会儿日常,卓道南喊:“柚子,吃饭了。”
余文佑答应了一声,跟熊友琴道别,就坐在饭桌上吃饭。周末放假,卓道南有时间精雕细琢,做了他喜欢的黄骨鱼汤,而且把刺都剔了,吃的好爽。他喜欢吃鱼,又讨厌刺,多半时候宁可不吃。如黄骨鱼这样的,哪怕是在大酒店也未必会挑掉刺,还是卓道南做的最好。
卓道南见余文佑吃的香甜,心里很高兴。他终于把余文佑养成十五年前初见时的模样了,当年就想捏捏他白嫩嫩的脸,现在想捏就捏,爽爆了有木有!
饭毕,两个人缩在沙发消食。卓道南把玩着余文佑的右手。小余童鞋这双手真是倒了血霉,本来特别漂亮的手,却是左手背一刀疤,双手手掌更是疤痕密布,唯有右手背洁白修长。手掌上的狰狞,是那年地震去找他时弄的,怎么也消不掉了。抚.mo着伤口笑道:“我们柚子倔强起来啊,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有意见?”
“有!”
“有意见保留!”
卓道南笑道:“不保留,对你毫无保留。”
余文佑但笑不语。
“去弹个琴给我听。”卓道南说。
“弹什么?”
“梦中的婚礼。”
余文佑挑眉看着卓道南,卓道南也看着余文佑。相视一笑,心中同时闪过同样的念头:我们的确只能在梦中有婚礼,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