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他们有口饭吃,将来就不好说了,亲爹作孽没坏影响是不可能的。村子里早呆不下去,老被人打。”
“为什么?”余文佑奇道,“都是同姓同宗,怎么赶尽杀绝?”
熊友琴叹道:“老师跑了呗,大家想起来就生气。本来当时就是教委的权宜之计,故意找个没有编制的民办老师。编制很多时候代表福利,但更多时候代表约束。现在村里的小学又空了,他们每天接送孩子上学,能不怒么?”
余文佑苦笑:“熊安民不过是游鹤轩的棋子,没有他也有别人,我是回不去了。你们也看到,连自由都没有。”
屠则是穆景明家的设计师,哪怕没有刻意打听都能知道很多。通往天台的楼道里特别设置了消防设备,也计算过消防云梯车是否能抵达天台。理由是怕被反锁在家的余文佑遇到火灾无法逃生。也就是说把余文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了。他没有接触过吸毒的,但在彩南省长大,多少知道些常识。复吸率如此之高,穆景明正是负责才如此对待。
想起游鹤轩熊友琴就恨。咬牙切齿的道:“还没抓到吗?要是抓到了,我去找律师,诉的他倾家荡产赔你!”
余文佑道:“抓到他了有公诉,我好歹是警察,你说我的同事们会不会手软?能抓到最好,我拿到赔偿好还钱。虽然穆哥说不用我还,但我做不到。好几百万呢,穆家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屠则又问:“老卓父母同意你们了么?”
“妈妈一直不死心的在劝,爸爸……可能跟我比较熟,反而说不出口吧。”余文佑的经历比较悲催,现在卓道南算是他唯一的亲人,这种时候抽板子,太不人道了些。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现状,余文佑不能出门,只好熊友琴去买菜。屠则就在家给他恶补更高深的摄影技术。到晚间卓道南回来,跟熊友琴两个人在厨房忙大餐,屠则带着余文佑在一旁学抓拍学特写。晚上屠则两人留宿穆景明家,卓道南带着余文佑回自家休息,预备次日早再送回来。
半夜,卓道南感到余文佑不安的蠕动着。探到他的额头,触手冰凉,全是冷汗。扭开chuang头灯:“柚子,怎么了?”
余文佑牙齿轻颤:“戒断反应。”
卓道南忙问:“你别乱动,我给你换身衣服,都透了。”
余文佑调节着呼吸,微笑着说:“没事,有点点不舒服而已。”
卓道南拿过一套摆在chuang头的干净衣服,又拿了块毛巾过来。解扣子的时候开了一句玩笑缓解气氛:“要不我们来点娱乐活动转移注意力吧!”
余文佑看他眼睛所看的方向,不由翻个白眼:“你小心弄到我冷感!”
“不至于吧!”
“很至于!快.感级别有百倍差异。”余文佑拿过衣服自己换上后又躺下,干爽的衣服确实好受了一些。
卓道南只能跟着躺回chuang上,翻身面朝着余文佑:“怎么办?”
余文佑环住卓道南的腰,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想点与快.感无关的事。”虽然极力压抑,声音还是有点抖。
“别拱!坏小子,你没感觉,别大半夜的折腾到我有感觉!”
“就要!”
“……”
“老卓,”余文佑突然喊。
“嗯?”
“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忍不住跑出去了。”
“白痴!”卓道南笑道,“你跑出去有什么用?又不是主动的,你还能找到供货商不成?哪个脑子进水的卖给你个警察!”
“我很难受。”
卓道南抚.mo着余文佑的头发:“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都是心理作用。你很坚强,它不会战胜你,一辈子都不会。我们柚子可是常胜将军!”
余文佑的手圈的更紧了些。
“别怕,柚子。”卓道南亲了亲余文佑的额头,“我会陪着你的。虽然比你老,但是我一定活的比你长,看着你,把你清清白白的送.入轮回。”
空气里有余文佑的呼吸声。
“我会保护你,永远。”
“嗯。”
“相信我。”
“嗯。”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