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老大舍不得。”
骆驼在判断,舍不得?因情?因利?两者皆有?斟酌的说:“你知道这是哪里么?”
余文佑没说话。
骆驼走近几步,在余文佑面前盘腿坐下:“要自我介绍一下么?”
余文佑还是不说话,骆驼和熊猫叫什么有意义么?游鹤轩真名是什么都没有意义!
骆驼自顾自的说道:“算了,你也不关心我。先说我们老大吧。老大叫游鹤轩没错,但这边很少有人这么叫他,一般都叫他唐宇。”
“唐宇是他父亲取的名字,唐叔是通缉犯,贩毒的,抓到枪毙那种。所以老大生下来之后没法上户口,唐叔也不愿把他丢在福利院门口,到底是自己骨肉,不忍心呐。一直到他长到三四岁了,恰好有一天,一个朋友的孩子掉到河里淹死了,唐叔就给了朋友一万块钱,没有报死亡,让老大ding替了那个孩子的身份。那个死去的孩子,就叫游鹤轩。没多久,唐叔死了,替帮主挡的子弹。帮主感念唐叔的恩德,就把老大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我们嘛,爹妈都是帮里的,死的死散的散,活着也是满天下的飞奔,所以我和骆驼就跟着老大一起玩。帮主有个儿子是一傻x,从小就傻,还容不下老大。这不,被毙了。扯远了,说回小时候。总之老大落户没几年游叔也死了,倒不算意外,花天酒地太多,肝脏坏死没的。至于我跟熊猫,都是缅甸户籍,毕竟缅甸不如国内管的严,户口不说随便上,以我们帮的实力弄两个身份没问题。毕竟没有那么多刚好死儿子的朋友不是。”
“对了,我们叫枭龙帮,算是第一大帮。不过被竞争对手打击了,这没什么,小事。我们都是打打杀杀的,习惯了。比较惨的是被边防武警盯上,这才带着残兵退回森林的基地。”骆驼说着笑了笑,“基本上,这是我们最后的退路,你进来了,若不加入基本是死路一条。帮主儿子没了,只有老大一个养子,以后帮里都是老大的。你要跟着老大,这一辈子也不愁了。”
饶是余文佑身陷囹圄也忍不住囧了,才说死伤无数,又哄他一辈子不愁,黑社会就这智商?好吧,黑社会的智商都把他耍的团团转,他就是一智障!不由笑了:“你们亲爱的老大没告诉你,他想得到我的目的是什么?”
“嘿,真没有。不过早晚的事儿,我不急。”
余文佑啧啧道:“看来你们老大对你也不是很信任嘛?”
“那你告诉我如何?”
“我脑子没问题。”余文佑道,“对了,说句不讨喜的话,我一贯相信我国边防缉毒武警的能力,祝你们好运!”
骆驼哈哈大笑:“好!我算知道老大为什么喜欢你了。平常看到你软的像个女人,没想够汉子!喂!你有什么好奇的事儿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的好像游鹤轩会瞒我似的!”都把他带进老窝了,知道不知道早晚的事。
骆驼翻个白眼:“我说兄弟,你别这么聪明行不行啊?”
“夸你们老大呢?我昨天还傻里吧唧的担心他来着。”
骆驼客观的说:“那倒不是,你年轻么。我们老大蔫儿坏,不被他骗的少数。感同身受!要不你们俩谈谈?”
“我听到水声了,外面是不是有个湖?很深么?”余文佑突然问。
骆驼有些奇怪,但还是指着窗外道:“是啊,没有水源我们就不能生活啦。是很深,人掉下去找不到的那种。不过你出不去,寻死恐怕不能。整个屋里没有家具,窗户也有栅栏,门口有人24小时守卫。”
余文佑用手拨弄着窗户。
骆驼劝道:“别去弄那纱窗,老大刚装的,你把纱窗打开了蚊子跟轰炸机似的。”话未落音,纱窗已经被打开了。骆驼翻了白眼,得,他等下又要去修纱窗!
余文佑道:“麻烦叫一下游鹤轩,我有话跟他说。”
骆驼麻溜的拉开门对游鹤轩使了一个眼神。
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余文佑头也不回。目测了一下湖水的距离,十分淡定的从脖子上扯下那跟坠着翡翠柚子的项链,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项链消失在了湖中。“游鹤轩,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是烈士余斌的儿子,没有遗传到杨家软蛋的基因。”
余文佑看着游鹤轩,一字一句:“我与毒贩不共戴天!有种,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