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厅,若是说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十个板子,都是轻饶了你的。”
从被甩耳光中回过神来的仆妇闻言,心里哆嗦,直接瘫软在地,想起那骇人的消息,其才重新振作精神道:“夫人,刚才有人来报,说族长带了一群的族人,正往老夫人的尚喜堂赶去,他们说,族长打算今天就把恩才少爷过继到老爷名下!”
仆妇说完,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奴婢也是听了这消息后,着了慌,才一时乱了规矩。夫人饶命!”
上官嬷嬷转头看了眼卫夫人,见其没有什么表示后,扬手道:“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我们国公府家的事,哪需要你一个下人来操心,来人啊,把她拖出去,重大十大板子!”
等下人把那个仆妇拉走后,卫夫人才站起来,肃穆道:“嬷嬷处理的极好,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卫家以军功立家,更要看重规矩,所以”上官夫人环视一圈厅内的仆妇,威严道:“以后,若还有人再犯,板子数再加一倍!”
此时的尚喜堂,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正端坐在客厅上首,俯视着一群来势汹汹的族人,朗声道:“族长大人,您招呼不打,就把族人召集到我这里,何意?”
族长自顾的走向前方,坐在上首右边的位置,冷笑道:“弟妹,我是何意,您就不用装糊涂了,把恩才过继到已故的圣刚名下,这事,早半年前就已经跟您提了,可您一拖再拖。”
族长语气越来越快道:“现在,连陛下都已经追封圣刚为国公了,眼快这袭爵的期限也到了,可你还不点头,难道你是想我们卫家这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基业,就此毁于你一人之手不成?”
“你糊涂,我这个做族长的却不能跟着胡闹!”族长一拍桌子,一字一顿道。
卫家的老封君诸葛氏对于族长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是半分不为所动,其淡淡的开口道:“这承袭的期限不是还有三天吗?怎么,族长大人,难道你连这三天都等不及了?”
“你都说了,这袭爵的期限只限三天,可恩才过继的事,还没操办呢?我们是名门望族,过继一事都要按着老祖宗的规矩行事,真正操办起来,三天都不够!”
“族长大人,谁说我家就一定要过继?”族长话音刚落,外面就响了卫夫人的声音,大家往外一看,只见卫夫人正一脸从容的从外面走进来。
上首的老封君看清来人后,便开始闭目不语。
族长闻言,讥讽道:“怎么,侄媳妇,你又要跟我说,我大侄子那身份未明的私生子了?”可惜,他命不好,还没到京城就被自己派人灭了口。
卫夫人给老封君行了礼后,才接话道:“我不管他什么来历,我只知道陛下说过,只要是我家相公的骨血,就能袭爵!”
族长看着自信从容的卫夫人,心中一顿,莫非圣刚在外面还有其他私生子不成?!其摇了摇头,立马否决这个荒唐的念头,其斜睨了眼上官夫人,开口道:“且不说你口中的私生子是否是圣刚的骨血,就算是,可为何拖了半年,其还迟迟没有现身。”
卫夫人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不出现,而是时机不到。”
“时机不到?!我告诉你,不管你时机到,还是不到,若是今天他还未现身,那么我就以族长的身份立马把恩才过继到圣刚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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