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多废话。”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可明月不敢多发一言,老老实实的回道:“奴婢当时说过,只要夫人救了奴婢一家,奴婢的命就是夫人的,若是有所背叛,必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记得你的誓言就好,如今,我也不用你被天打雷劈,我只要你交代,究竟是谁指使你向小姐下的毒?”
明月心底顿时一片死灰,可还是垂死挣扎道:“奴婢不明白夫人为何有此一说?”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杨夫人恨恨的瞪了一眼明月,转头看向翡翠。
翡翠立马会意过来,向门外拍了拍手。
明月抬头一看,待看见与自己一同伺候小姐的二等丫鬟秋水被两个仆妇压进来后,便知道夫人一定是早已洞察自己下毒一事,想到自己的家人,明月一闭眼,一狠心,豁然起身,向一旁的墙壁直冲而去。
杨县令刚刚下衙,正准备前往梧桐苑与杨夫人商讨明日到李老爷子家吊信一事,却被下人半路拦截,阳县令不明所以的跟随下人来到女儿居住的芙蓉阁,待发现芙蓉阁外被仆妇重重把守后,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的女儿又重病复发,也顾得多想,连忙跨步进院。
脚步匆匆的杨县令进到客厅,却一眼发现自己的妻子正优哉游哉的坐着品茶,虚惊一场之余,不由得有点不悦道:“你这又是唱得哪出?”
杨夫人端端正正的给杨县令行了一礼后,却突然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还没开腔,却已泪流满面。
刚刚坐下的杨县令立马弹跳而起,急忙上前一边拉着杨夫人起身,一边心疼道:“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杨夫人勉力挣扎,语气坚定道:“今天,若夫君不给我们的女儿一个公道,我就一直长跪不起。”
杨县令闻言一怔,动作一顿,转念一想,知道此事不小。便不再劝,重新落座后,才开口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多劝,你仔细说说,怎么又扯上芙儿了,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杨夫人拿出绢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带着哭腔道:“自然是芙儿中毒一事。”
“芙儿中毒一事不是已经彻查明白了吗?是厨娘因为芙丫头撤了她的差事,一时怀恨在心,所以才下的毒吗?”杨县令皱眉道。
杨夫人转啼为笑道:“厨娘下的毒,真是可笑。试问她区区一个下人,一个月才几百文的月薪,她如何能够获得千金难买的西域奇毒——冥损花?她如此缺钱为何又不卖与他人,偏偏浪费在我们女儿身上。”
旧话重提,杨县令不耐烦道:“冥损花就是在厨娘的房间找到的,芙儿的贴身丫鬟在芙儿中毒当日也是看见厨娘行为有异,人证物证俱在,况且,对于投毒一事,她自己也供认不讳。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妾身今日,就要证明我陈美卿并有没有胡思乱想。”杨夫人直视着杨县令一字一句,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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