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捋着自己的头发,拿出一只小发卡,将翘起来的重新卡回去,这样看起来还不错。
做完这些,邓青娃才气鼓鼓的道。
“爸爸,你看不出来我今天这个辫子不一样吗?我这是四股的蜈蚣辫,拆了不好编的。”
邓大强仔细的看着这两根辫子,还别说还真不错,老娘这回是变着法又想跟自己打擂台了,不就是多一股吗?有多难。
今天晚上回去,他就拿麻绳练一练。
松城区下瞎有十几个镇,此处虽偏僻却是区政府所在之地,比起偏僻的山里乡镇街道这里尚算繁华,该有的基础设施齐全。
邓大强站在入场口的高地上,看着远处的小马镇中心小学,灰瓦白墙一排排的教室整整齐齐,再将注意力转到一边涂着r各种卡通墙画的小马镇幼儿园。
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唉!还是太破败了点,只比起乡里的土墙教室好那么一丢丢。”
女儿在这个地方上学合适吗?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比起为了险些被开除的儿子投资建学校,为了心肝小闺女健康成长而投资,哪个理由更充足?答案也是毫无疑问的。
女儿在这个年纪如果生活在城市里,就该上幼儿园了,他邓大强的闺女怎么可以输在起跑线上?没有条件创造也要创造条件上。
“爸爸,你在看什么?”
“爸爸在看什么呢?爸爸在看曾经的人生轨迹,顺便展望以后的人生道路,你还小,说了这个你不懂。”
“嘎嘎嘎嘎嘎……”
糟老头子又开始不说人话了。
一鹅一人表情相同,气鼓鼓的盯着邓大强,特别是小黄,鹅眼里全是威胁,颇有一种一句话不对,就要开撕的及时感。
邓大强……
“嗯哼!你们能赚钱吗?不能,既不能担,也不能抬,所以呢?你们只要乖乖的长大就好了,别管那些有的没的。”
“嘎嘎嘎嘎……”
小黄很不服气,以鹅的年岁算,半岁已然是大鹅了,它早就长大了。
邓大强一把将申到前面来的鹅脸甩回去。
“你有啥不服气的,你能下蛋了吗?作为一只母鹅没下蛋就是没长大,就是没收入,你连麻花都比不上,所以没有发言权。”
“嘎嘎嘎嘎嘎……”
小黄气急败坏,糟老头子太可恶了,居然忽悠它下蛋,这要干啥子?这是想吃它崽了。
有些话,不适合说给女儿听,这时候邓大强用灵玉跟小黄联系就相当的方便了。
邓大强用对傻子的语气嘲笑小黄。
“你跟麻花有相好的吗?人家小黑能孵小鸡,那是因为人家有相好的,生出来的蛋不一样,没有相好的那都不算是下的蛋,最多算颗结石,结石你懂吗?”
“劳资说的你也不相信,回去好好找村里的老鹅问问,再来跟劳资撕。”
小人跟小鹅败北,又是因为没长大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