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不在焉!”萧凛现在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夏雪细微的情绪变化,他扳过她的身体,却发现她眼角有着一颗泪,烧灼了他的心:“为什么哭?”
“幸福!”
夏雪咬了咬嘴唇,无论眼前这个男子是谁,她只希望他是她的,而不是夏家的。很多次从父亲和爷爷的嘴里说出来那些暗示的话语,她会很不甘心,从不会在萧凛面前泄露任何一点点,只是因为他的存在不应该牵扯到她身后的夏家。而她也同样认为,目前的夏家虽然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处于处处挨打状态,但想要稳步向前,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完善,这是夏家自己的事,不是她的事,更不是萧凛的事。
“真的吗?”幸福的确可以让女人流泪,但是要他相信带着一张愁容的幸福,那他就是睁眼瞎了:“要不要拿面镜子让你瞅瞅,你现在就跟个林黛玉似的,你老公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萧凛不爽的咬了夏雪一口,很多时候跟她在一起,他就是一个孩子,事实上,他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只是很多时候让人只记住了他超越实际年龄的能力,而忘记了他本身的实际年龄而已。
“你想多了,哪有。”夏雪又红了脸,怎么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不害臊了呐,总是把这些放在嘴边唠叨。
“你不说实话,我可是要……”说着就开始进攻夏雪的软肋,她很怕痒,所以这招很管用,每次都会很快投降,就像现在,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举起双手。
“父亲和爷爷希望你回去一起吃个饭。”
“切!果然是因为夏老爷子和夏雨生。”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萧凛放开夏雪,一只手从床头柜上取过烟和打火机,另一只手则是穿过夏雪的背,让她整个人靠近他。
“最近你烟抽的很凶。”夏雪将杯子盖在了两个人身上,替萧凛把露出来地方给盖严实了,就是是开着暖气,还是冬天,怕他会冷。
的确,现在有点烟不离手。吐出一口烟雾后,萧凛望着天花板:“夏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不在的时候,夏家有几次被人入侵,好在你安排的人出手,没有受到任何的危机,只是爷爷因此旧病复发,也就不再管事了。”
“嗯!”萧凛脑海中盘算着,如果真的让夏家上位的话,它的实力是否靠得住,这是他想的最多的一点。以目前的经营状况来看,夏家还处于弱势,跟王家比还是有点危险。
“之前你的寿礼爷爷全部投入到夏家产业上,现在有了好转,不过现在国内局势动荡,想要一展手脚还是有些困难。”对于这点,夏雪没有隐藏,事实上的确因为萧凛的大手笔而拯救了夏家频频可威的状态。
“现在夏家谁掌舵?”夏家没有任何与政治挂钩的先列,一直都是在商业圈打滚几十年,要想上位,还得在等等。
“爷爷不管是后,将夏家一份为二,国内的事业交给了父亲,国外的发展四叔开始接替。”说道夏雨农,夏雪还是有着愤恨。虽然是至亲,爷爷并没有因为妈妈的事而责罚四叔,只是将他发配到了海外自求生路,但是怎么看也是一种变相的放生,父亲没有提出异议,而她也就更不能多说什么,她不甘心。
“护短的挺厉害。”萧凛当然知道夏雪在想什么,对于夏家的那些恩怨他不好干涉,只要夏雪不开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主动出头,一切都已夏雪的意愿为意愿,这是出发点:“你约个时间,我会会他们二老。”
“你要插手夏家?”这个是夏雪所料不及,能一出手就是一个亿的男人来讲,他的身份地位不用猜也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尽管他看起来低调的跟个小白领一般,但是……
“先看看他们的态度吧!”如果夏家本身不愿意挤入政坛,那么插不插手都是无用功的事情,要知道现在商界不与政界挂钩的很少。将烟头按熄在烟缸里,萧凛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说过我不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的,夏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要一个人在那里瞎折腾。”
一旁的床垫沉了下去,萧凛抽出他的手臂,下床进入了浴室。夏雪将杯子盖过了自己的头,从某些脾性上,她认为自己很了解他,但是事实上,还是差了很多。如果萧凛说他会插手的事就绝对不会让这件事落空,很多次她想开口问他,究竟是什么人,然而每次有了这样可以开口的机会,她都咽了回去。
从最开始,她认为有了他一切都能搞定的幼稚想法,到现在越是深入那种差距悬殊感就会越深,不是她自卑而是他太过优秀。
“你教我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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