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痛处戳,非要把对方伤得万箭穿心不可。
纪延峰听到争吵声走进来,看到如此“壮烈”的景象,微微一愣。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女人干架的威力,两人不分上下,抓头发,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那架势比男人干架还要轰烈。
他走上前,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试图把她们分开,“表姐表妹,万事好商量,别动手打人,我……”
他一句话没说完,萧书蕙那镶满钻的手,一耳光子罩过来,他及时躲闪,差点被戳伤。
萧雨瑶睨了他一眼,“让开,女人的事情你别插手。”
萧书蕙觉得来救兵了,指使着纪延峰,“快,替我揍这个贱.人,这嘴胡说八道不饶人,给我打!”
“表姐,你冷静点,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闹得太尴尬。”纪延峰两边不得罪,只是做做样子在那儿劝架。
“我胡说?我说的每一句的都是有理有据,哪像你,一张嘴就诬陷诽谤人,一股子土味儿,果然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那股土俗味儿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萧雨瑶扣住她打过来的手腕,故意用指甲往她的肉里抠。
纪延峰夹在两人中间,一边想拦住两人的“攻击”,一边躲闪她们的九阴白骨爪,“你们别吵了,让佣人都在看笑话。”
他朝旁边的管家使眼色,让他赶紧去把萧崇佐找来。
“贱.人,你弟弟是杀人犯,你爸是老不羞,你就是一朵交际花,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萧书蕙气疯了,力道比纪延峰还要猛,一脚踩住他的皮鞋,把他用力推开,揪住萧雨瑶的衣服,“萧雨瑶,你算什么东西,不就一个劈开腿出卖色相获利的野.鸡……
”
“我是野.鸡你是什么?男人如衣服,临老入花丛的山野淫.妇?”
“你这张嘴,我要撕了……”萧书蕙掐住萧雨瑶的下颚,那双手如风火轮,“啪啪”地往她嘴巴打。
正在花园练书法的萧崇佐,闻言马上赶来,听着她们口中恶俗的骂言,看着她们比泼妇还要彪悍的互殴,怒火直烧天灵盖,气得随手拿起一件古玩花瓶砸到地上,“都给我住手!”
苍劲的嗓音掩盖着层层怒火,锋利都细薄的刀片,划破着空间的严峻气息。
一身素白唐装的萧崇佐,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他孓然一身站在门口,负手而立,愤怒地看着这场闹剧。
纪延峰趁着两人消停些,用力把她们分开,再看自己,脖子被刮伤了一道痕,现在还隐隐作疼,他真小看了女人的“武力值”。
萧崇佐走上前,板着脸看着两人,头发乱塌塌,衣服还有一角被撕破,那张脸更不用说了,左右脸颊都盖了掌印。
“还嫌家里不过乱吗?一个千金一个贵夫人,成何体统?”萧崇佐生气地数落着她们。
他锋利的眸看向萧雨瑶,“外面的人怎么说我管不了,但在这个家,我还是能管的,你大堂姐都已经这情况回来,你就少说一句不行吗?”
萧雨瑶生着闷气,不敢反驳,在这个家中,萧崇佐一家之主的威严,基本上无人敢和他正面交锋。
“滚回房间去,你弟弟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可别再给我惹事。”
萧雨瑶抬眸看了眼萧书蕙,和她眼神交错擦过,憋气走了出去。
萧崇佐压了压气,对纪延峰说道:“去吃早餐,回公司。”
“是。”
纪延峰淡淡看了眼萧书蕙,转身离开。
萧崇佐脸色再度冷沉了下来,对萧书蕙道:“你,跟我去书房。”
萧书蕙知道,自己被轰回娘家,这一“责难”无法避免,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往二楼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房门就被萧崇佐关上,他不动声色地坐下,站在原地的萧书蕙,忐忑不安看着他,有点手无足措。
“跪下!”萧崇佐怒声一喝,往桌面一拍,声色威震。
萧书蕙不敢怠慢,双腿泛软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你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爸,这是假的,都是假的,我被人算计了。”萧书蕙眼眶一红,一身子的委屈劲儿,说冒出来就冒出来。
“假的?”萧崇佐显然不信,“你倒说说看,是谁算计了你?”
“我不知道,但这一场一看就是蓄谋已久诬陷,有人想置我于不利。”萧书蕙嘴硬,一直死撑着。
“你在外面惹了谁,谁要陷害你,如果你没做过这种事情,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萧崇佐眼里透出浓烈的不满,“多大年纪的人,不能擦干净屁.股,就别在外面乱来。”
萧书蕙垂眸,一言不发。
“费江麟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我,连那些照片都送来了。别的事情我不管,你要把你和江子田的事情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