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合照。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合照了。”
教授夫人的语气颇为感慨,“还好,寒枭没有辜负温晴,对球球很照顾,现在想想,球球越来越像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寒枭是球球的爸爸呢!”
桑雅微微皱了下眉心,目光停留在这张照片上,脑海浮现那日司寒枭喝醉,喊温晴时的表情,落寞中的哀伤,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
再看这张照片,两人看着球球的眼神,一致露出的温柔恬暖,这一刻,令她觉得很刺眼!
温晴,真的只是他的普通朋友?
他真的只是奶包的二叔?
因为这件事,导致她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吹完蜡烛,吃蛋糕,桑雅送上自己的礼物后,便和奶包挥手道别。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太明朗,天际的星也没有往常的明亮,回到白鹭园时还下起了毛毛细雨,本打算换鞋的她,因为里面的争执声,停在了门口。
“桑雅只不过是个过客,像她这样的女人外面很多,比她好的更多。”
“当初你看上她不过是因为她难追难得手,你想征服她!挑战她!但现在你得手了,也应该玩腻了,她对我们而言,什么都不是。”
“她不是温晴,不需要我们保护!”
“枭哥,我明天就会离开,走不走随你!”
“晋野……”
晋野的一句句埋怨,引起了司寒枭的低喝。
一步步靠近书房,他们的争吵声就越是清晰,桑雅神色面色清冷,听到这儿,果断推开门。
室内的两人,仿佛没意料到她会进来,气氛停滞了一下。
她沉肃来到
司寒枭跟前,一字一顿问:“晋野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只是难追难得手,对你有挑战性有征服欲?还有那个温晴是谁,你不是说是普通朋友吗?”
她看了眼晋野,只见他怒红的眸瞪着自己,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她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见司寒枭没有回答,她一鼓作气,把所有问题问出来,“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为什么要保护她,她是不是奶包的妈妈?那么奶包的爸爸又是谁,是你吗?”
司寒枭一再沉默,抿唇不语,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的不回答,令桑雅更坚信自己的想法,讽刺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为了奶包,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晋野看着僵持的两人,不满地刮了眼桑雅,甩门离开。
最后书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一股怨中带怒的气流离开后,就剩下冰冷和死寂。
桑雅走到他跟前,美眸炯炯看着他,“你跟我说实话,我要知道一切真相!”
司寒枭依然一言不发,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沉容的俊脸看不出一丝表情改变,眉宇的褶皱,透着思考,但他思考什么,桑雅看不透。
但这次,桑雅绝不会给他退缩的机会。
她眸色更冷了,连同声线,都沉冷得几乎没有温度,“我今晚看到一张照片,是奶包刚出生时,你和温晴还有奶包的合照,你不是二叔吗?为什么照片里面,我居然看到一丝……类似父爱的眼神?”
桑雅越想,越觉得那张照片很讽刺。
“司寒枭,我只是你玩弄征服的女人对不对?温晴根本不是普通朋友,而是你的女朋友?或者是你的妻子?奶包的妈妈,对不对?”
司寒枭玩捏着手中的打火机,那双沉眸起起伏伏,如千万浪花在拍打着,连同心也烦躁了。
“啪”一声,火光点燃了长烟,抽离出来的青烟,如同他的烦恼,正在升腾,消失,接着升腾。
烟雾虚化了他的俊容,为他的眼睛蒙上一层灰暗,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
桑雅安静站在他跟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无论让她等多久,她都要等到他一个说法。
许久后,连桑雅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没有一丝起伏,给了她完整答案,“是,球球是我和温晴的孩子,我是怕孩子被仇家发现,才选择隐瞒……”
说到这,他深眸抬起,看向她,又深深吸了口烟,“温晴是我最爱的女人,但却因为我死了,我身边存在很多潜在危险,所以球球不能在我身边长大。”
当听到“最爱的女人”五个字时,桑雅的心微微停了一下,有一丝微妙的痛在游离。
“那我呢?”她脸色沉沉,平凉的眼神一定看着他。
“我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漂亮,能满足我男人的欲.望和征服感,再者球球对你独一无二的喜欢,能在你身上找到缺失的母爱,仅此而已!”
呵呵!
“所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桑雅面无表情问。
“是。”司寒枭坦荡的眼眸,和她对视着,重重点头。
“司寒枭,你很确定,你现在很清醒,很理智?”桑雅的手,渐渐握成拳头。
“是。”
“好,谢谢你的坦诚。”桑雅为自己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微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