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上头还没落实,对于老城区的改造,究竟要如何发展,虽然是有潜力,但我认为还是先观望,如果海城真想改造老城区拉动目前停滞的市场,到时候在下手,会更保险。”
司寒枭泛泛而谈,却字字掐住关键处。
两人受教了,又开始向司寒枭吹彩虹屁,“枭哥果然眼观独到,高瞻望远,跟在你身边,想不赚钱都难。”
“是啊,自从经过枭哥的提点,我的投资公司没亏反而还在稳步赚钱,果然,站在巨人的肩膀,还能分羹盈利。”
桑雅对这两人略感无语,这奉承的话是不是吹得太明显了。
那头,桑丽琬注意到司寒枭的到来,不断在女儿耳边游说,“看到了吗?司寒枭就在那边,快过去。”
“妈,这样过去太不识趣了,你刚才没看到,他把一众名媛的邀请都拒绝了吗?”
“哪又如何,你又不是别人,上次我们盛世的开业礼,你还不是跟了他一路,别浪费这个机会,今晚他身边没有女伴,就证明他想在宴会上寻找合适伴侣,你这丫头,脑袋装的都是什么?”
桑柔可没忘记,上次被他掐住脖子时,他那嗜血杀人的目光,寻找着借口,“妈,他没带女伴是因为最近喜欢男人,你刚没听到那些人说话吗?”
桑丽琬彪悍强势的性子上来了,带着命令的口吻,“我管他喜欢男人女人,我们的目的只要得到他的种,我已经悄悄帮你准备了药,今晚你就黏糊在他身边,找机会下.药,千载难逢的机会,别错失了。”
看着母亲眼中闪烁的森森光芒,桑柔心里发冷,“妈,我,我怕被他拒绝丢人……”
“丢什么人,我们桑氏真垮台了,才是最大的丢脸,快过去。
”桑柔被母亲强势推去。
大厅内,响起一些贵妇人的议论声,原来是商会主.席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看起来年纪已经已过芳华,但风韵犹存,保养极好,穿着一袭黑色镶钻晚礼服,美艳中不是高贵之姿,她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徐徐走入大家的视线。
周围不少阔太对这副陌生面孔的女人纷纷赶到好奇,“这是谁?”
“之前没有在圈子里见过?不过有几分熟悉?”
稍微有些眼力的贵夫人,一眼就认出了她,“这就是舒丽啊,就是几年前把一个平平无名的画家,扶持到小有名气的国画大师,可惜,那个居卫东不争气,涉法进了局子。”
“原来她就是舒丽,如今居卫东大势已去,她现身海城,是要搭上咱们海城会长?”
“我看不像,她八成是找下家吧?”
贵夫人说着,开始泛酸水了,“那姿色保养不错,也是有点资本,但还是比不上年轻妹子的水嫩。”
“啧,何夫人,你这话酸了啊!”
桑丽琬朝不远处的舒丽看去,瞧她挂着一脸笑,游刃有余地和旁人交际,丝毫没被居卫东那事受到影响,也起了妒忌心理,叨叨着,“她这是要干嘛,来钓下家?那狐媚脸,居亦欢没少学她。”
桑柔看着舒丽,没有开口评价,但能暂时中断母亲一再催她去找司寒枭的心思,也是好事。
原本和顾席城他们交谈甚欢的桑雅,目光触及不远处的舒丽时,眼神定格了,缕缕光波从美眸中攒动,有种历经沧桑的岁月感,七年了,她从没想过,和她相见的画面,是这样的。
岁月并没有在她那张高贵的脸上留下太多残酷痕迹,她还是那么骄傲美丽,落落大方。可惜,漂亮的外表包装着一颗冷酷无情的心,哪怕她此时扬起的微笑多明媚,对于桑雅而言,都是腊月寒霜。
想起她的种种行径,想起姑姑和居卫东联手害死父亲,她垂落的手,紧紧攥紧。
这个女人,聪明一世,却逃不掉感情怪圈的蒙蔽,糊涂一时。
桑雅的眼神,有痛,有恨,波澜如水的目光,细藏锋利,隔着重重人海,注视着舒丽。
舒丽也注意到她了,眼神有一刻地定格,眼底的笑瞬间隐匿,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冷厉,她在会长旁侧附耳几句,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桑雅走来。
有那么一刻,桑雅疑惑不解?
她要做什么?
但是,想想她们之间的的“恩怨”,桑雅冷着脸迎接她的到来,周围人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有好奇,有疑惑,连同站在桑雅身边的司寒枭等人。
桑雅看着渐近的舒丽,很清楚从她的脸庞看到严肃和冷厉,都是那么熟悉和冰冷的眼神,以前自己稍有犯错,她就是这般冷漠说教。
难道她认出自己?
就在桑雅做好迎战的心理准备,舒丽走上前,反手扇了她一道耳光。
“啪——”
这道耳光夹杂在柔和弦乐的甲板上,格外响脆。
舒丽此举,震惊了周围的所有人,包括桑雅旁边的顾席城,司寒枭,冯太子……
这个看似优雅的夫人,为什么要对蓝羽下狠手,难道她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