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
牧晋正在许薇身上酣畅淋漓时,却被一个恼人的电话打断。
手不住游移,对于那种不分时间场合来***/扰他做正事的人,他完全是没心情理会。
对于他每次总是迫不及待的那种无赖行径,许薇只得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示意他接手机。
“你每次总这么打击我信心,怪我力道不到家吗?踺”
虽然不甘愿,不过还是任由着她,假作被她的那点小力道给推到了一旁,接起电话时,火气却是直接朝着另一头的人撒了起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知道爷分分钟就是好几百万的吗?”他没说的是,爷的子/孙/根如果就这样被你这通电话给折腾坏了,你赔得起吗犬?
顺溜的英语冒出,人家骂人不带脏字,他却习惯性在激动时带上几个让人家老外闹不懂的单词组成闹不懂的中国俗语。
另一头的沈离兮听了,原本有些哽咽的声音不禁又闷了几分:“我……我找牧……牧先生……”
既然是个女人,且是个讲国语的女人,牧晋也就不得不绅士起来了。
讲那种粗鄙的话,实在是有失他的绅士风度。
“这位小姐,请问找我什么事?”最好是有重大的事情,要不然,不好意思,黑名单伺候。
沈离兮有些紧张:“我是……我是沈离兮,咱们上次……上次通过电话的。”
她一报名字,牧晋立刻便想了起来。
上次凌晨的点打给云以晏,是这位主接的。当时他就觉得这两人有戏,大叹着云以晏总算是开窍了。
所以,不由地给她支了一招。
对付太过于循规蹈矩每一步都按照道德准则走的男人,能用的法子,便是用他提倡的道德准则来牵绊住他。
他这可是在替他的终身大事着急,可不是落井下石故意害得他对别人负责。
他对自个儿的婚姻不着急,他那组团去旅游的母亲估计在千里之外也要一天三通电话催着他赶紧将自个儿的大事给定下来。
想到此,牧晋便来了兴致。
完全是一扫刚刚被打断好事的败兴,手在许薇身上磨蹭,惹来她不满的娇嗔,最终在他的手下软了身子。
“原来是沈小姐啊,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你和云以晏的事情成了,特地来感谢我这个大恩人的啊?”
如果她真的按照他的做了,他可是非常确定以云以晏那转不过弯来的脑筋,绝对会对人家负责。
这样子,他也算是个大功臣了。
“牧先生,我……我没有。”
鼓足勇气,沈离兮总算是将话给说完整了:“你说我在云教授心里头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才跟你讲我的事情。所以……所以我也觉得是这样……我那天就脱了衣服爬上了他的床……”
听到激动人心处,牧晋对身旁的许薇的动作也不由重了些,害得她一阵吃痛,立刻就狠狠地反击捏了他的耳朵。
然后,毫不犹豫地起/床,穿好睡衣。
“你去哪儿?”牧晋小声追问。
“你不是饿了吗?给你做宵夜去。”许薇回得自然,脸色却已经绯红一片。
要知道,他边跟别人打电话手还不老实,害得她吃疼出声。那声音传到另一头的人耳中,她的脸早就被他给丢尽了。
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一副浑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表情,恬不知耻地问她她要去哪里。
做宵夜?
就让他饿着吧!
她回自个儿家睡觉去!
见许薇没生气,牧晋虽然有些不甘心捏不到揉不到,不过还是忍痛让她退出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云以晏他睡了你?”一针见血,他对着另一头的沈离兮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云妈也就不用成天在他耳朵旁抱怨她永远都不可能抱到孙子了。
其实她完全就不用急。
她好歹有两个儿子。
云以晏这个儿子对婚姻大事不操心,可她另一个儿子温华安向来对女人都很有一套,怎么可能让自己有空窗期?
所以,她怎么可能抱不到孙子?
不过,作为云以晏这些年来的死党,他还是被云妈看重,当起了做媒婆的大任。
“没,云教授只是抱了我。”沈离兮实话实说。
虽然只是抱了,不过这对于他而言也得负责啊。
像云以晏这样被道德束缚的人,必须负责啊。
“他就没有一点表示?有没有说会娶你?或者说让你当他的女人?”
“云教授说让我提任何条件,只要不是爱情和婚姻。”
这就是说,她是完全没戏?
没想到这明明那么遵纪守法遵循规章制度办事的一人,在关键时刻居然终于不那么迂腐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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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来想要让他将就一个女人,还及不上让他孤独终老。
“沈小姐,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只能……”放弃了。
用这种法子都不能让云以晏就范的话,那就绝对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我一直以为云教授是因为那件事而躲我,所以离开多伦多去中国了,可他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去的。牧先生,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吗?可你不是说他总是在你面前提到我的吗?”
云以晏居然去中国了?
去h市?
牧晋完全是始料未及。
难不成多年来食古不化不愿意插足别人婚姻的云以晏,终于看开了?
不过在沈离兮的逼问下,牧晋自然是不可能打自己耳瓜的:“他当然有经常在我面前提你啊。你也知道他这人的,平常对于那些个女人的表白都是置之不理,只有对于你的穷追不舍,他会和我说道说道,说你这人锲而不舍说你这人坚持不懈说你这人对他才是真爱……所以姑娘,勇敢地去追寻你的真爱吧!不多话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得处理,有机会咱们再联系。”
果断挂断电话。
牧晋不得不叹,沈离兮这女人也确实是有点心机的。
虽然追云以晏追得让他这个局外人看着都有点耐不住感慨她的痴情。
可居然听了他几句怂恿就真的爬上云以晏的床,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要么就是太单纯太容易轻信他人。要么就是太有心计孤注一掷。
然而,如果真是单纯的人,就不会特意记下他这个给她支招的人的号码,甚至还特意打电话过来探他的口风了。
不管沈离兮到底是怎样的人,好在这些屁事都不关他的事情。
云以晏自己也飞去中国了,想来跟这沈离兮也不可能有任何联系。
不过……
他怎么总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劲……
听着房间内安静得过分的声音。
牧晋尝试着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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