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虽已不再那么耀眼,但秋日下午的阳光仍是给人一种郁闷的感觉。胶府的陈旧记载着时间的沧桑,与此刻衣着光鲜的雷豹三人,构成着残酷的对比。
陆风仰了仰脸,忽然觉得口渴,他咽了口唾沫,继续盯着雷豹。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雷豹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两位既不动手,也不走人,到底要耗到什么时候?”
陆风沈银凤对视了一眼,两柄剑一左一右地刺出,雷豹等剑刺至胸前,双手伸出,轻轻一弹,将两人长剑震开,陆风的穿风直接脱手。沈银凤一惊,按住震动的银剑,急攻雷豹前胸乳中、期门、檀中等几处穴道,想要给陆风时间拾起穿风剑。
谁知陆风并不需要她帮忙,手指一动,穿风剑悬空越过雷豹,划向他后背,雷豹几指挡下沈银凤的剑,急忙翻身避过陆风的飞剑,却已经不知不觉退了两步。沈银凤无暇感叹陆风的功力,挥剑指了过去,雷豹一指点出一个个白点,阻止着穿风剑的来犯,另一指还要阻挡沈银凤奇诡的的剑招,看似凶险至极,可他的嘴角竟还有着一弯冷笑,难道沈银凤和陆风的攻击竟对他造不成威胁?沈银凤出招更疾,换招更快,连陆风都不得不承认沈银凤的剑速已经快要赶上了自己,这样快的剑法,这样诡异的招式,居然还是伤不了雷豹,沈银凤一招截剑式使出,一泻千里,退到了陆风身旁。
陆风也收回了穿风剑,不断喘气。
雷豹冷笑,忽然眼中精光一闪,身子如陀螺般转出,闪开从地下钻出的一丛疾风骤雨般的暗器。
陆风一笑,沈银凤回头时,已经看到黄天骅飞出,双手两柄连环刺攻向雷豹,雷豹剑指左隔右拦,出手的速度并不输于黄天骅,陆风眉头紧皱,忽然喝道:“打他檀中穴。”
雷豹一惊右指急忙护向胸口,谁知黄天骅反手一镖,打向他小腹,雷豹手一慢,腹上被划上一道半寸长的血痕。
陆风一愣,然后微笑着喊道:“打他鸠尾、乳中、巨阙、气海、关元…”陆风一口气说出十几处穴道,雷豹手忙脚乱地防御,虽然陆风说哪他护哪,但是黄天骅偏偏不向陆风说的地方打,结果不一会儿雷豹身上就又挂了几道彩。
原来黄天骅认穴打穴的功夫最是差劲,陆风说的那几处穴道,他根本一个也找不出来,只不过陆风比雷豹明白得快,所以才在雷豹的身上添了几道刀痕。
沈银凤笑了笑,问道:“怎么回事?”陆风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黄兄根本就找不出那些穴道的位置,所以这些穴道根本就不是雷豹的破绽,我瞎说他瞎挡,黄兄才有机会伤得了他。”
雷豹怒喝一声,一掌拍出,黄天骅一腿横扫,脚尖在雷豹掌上一点,随即借势纵开,黄天骅深知自己的内功不如雷豹,只能借轻功的优势躲闪,黄天骅一退,沈银凤立刻飞出,接替住了黄天骅的位置。
陆风并不着急帮忙,而是在观察着两人的战斗,时而眉头紧凑,时而面露微笑,像是在寻找雷豹的破绽。这时雷豹一掌破退沈银凤,袖中突然飞出一枚铁珠打向沈银凤,陆风心知这不是一般的暗器,而是霹雳堂雷门的火器,急忙喝声“当心。”
黄天骅早一镖甩出,打爆了火药弹。雷豹接连几弹甩出,分别攻向三人,黄天骅微微一笑,暗器如江河流水般飞出,每一镖击爆一枚霹雳弹,都必有尖锐的爆炸声和一阵烟雾升起。
陆风看着周围越来越浓的烟雾,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黄天骅又是一丛暗器标出,既没有打到霹雳弹,也没有打到人,周围除了烟雾,什么也看不见。
忽然身体右侧一阵衣袂飘风声,黄天骅听风辨位,迅速发出一丛九宫针,嗤的一声,九宫针似乎打到了敌人,又似乎只是擦破了敌人的衣服,这时又是衣袂一声,黄天骅急忙飞身攻去,同时连环刺出手,直接一招玉女飞梭,但觉手腕一麻,连环刺已被挑开,他身子一偏,手腕立刻被人扣住,对方在他耳边说道:“我是陆风!”黄天骅听着声音,确实不错,但还是出手打去,陆风一笑,把剑递到了黄天骅手中,黄天骅这才相信。
忽听沈银凤叫道:“三哥!”然后一声闷哼,就没有了声音。
陆风急忙夺剑,追了过去,未出浓雾,便被一掌拍了回来,他故意发出一声惨呼,以防黄天骅的暗器不认人,黄天骅果然没有出手,摸索着快速移动过去,扶住了陆风。
静,周围出奇的静,知道烟雾逐渐散开,周围的环境清晰,周围还是没有半分声音,雷豹不见了,和沈银凤一起消失了,树木发着沙沙的声音,似是在坦露陆风的心事。
黄天骅扭头看去,陆风的嘴角竟然流着鲜血,看来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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