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卿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跟我赌?”
卫卿卿道:“我才不怕输,是你小气不肯出银子下注,所以我才不赌。”
“你……好,”舞阳县主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逼卫卿卿和她打赌,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帮卫香香赶走卫卿卿,故而她很快就爽快的加码,“赌注除了我先前说的,再加二百两银子!”
“若是你输了呢?我听了半天怎么没听到若是你输了便如何这条?”卫卿卿却没急着应下,只慢悠悠的反问道。
“若是我输了就……就……”舞阳县主认定卫卿卿绝不会赢,故而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若是输了该如何,情急之下随口说道:“若是我输了便随你处置!”
卫卿卿想了想,笑眯眯的说道:“我也不随便处置你,这样吧——你若输了便永世不得踏入孟溪书院,如何?”
舞阳县主一听卫卿卿这话,当下便气得尖叫起来,“卫卿卿你好狠!!”
“县主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若输了便要永世不得回京,你若输了不过是永世不得踏入孟溪书院罢了,京城却还是呆得的,”卫卿卿一脸“我可是吃了大亏”的表情,“我这般吃亏县主还说我狠?”
舞阳县主顿时语塞,找不出话来反驳卫卿卿,心里憋屈得抓狂!
满京城谁人不知入孟溪书院已成了舞阳县主的执念?
谁人不知舞阳县主为入孟溪书院,卯足劲一连考了好几回?
谁人不知舞阳县主连走后门这招都用上了,为的就是能入孟溪书院?
卫卿卿当然也知道,所以才故意恶心舞阳县主,拿她最在意的事来当赌注!
要赌就赌大一点嘛……
“怎么?县主怕输,所以不敢和我赌?”卫卿卿不紧不慢的把先前舞阳县主激她的话抛了出来,语气轻蔑得很,一副很是瞧不起舞阳县主的模样。
舞阳县主果然被激怒,一口接下卫卿卿的赌注,“好!我若输了便永世不得踏入孟溪书院!”
“成交!一言为定!”卫卿卿干脆利落的一锤定音。
她虽还未将孟溪书院了解清楚,对入学考校一事也无太大把握,但她却还是一口应下舞阳县主的邀赌——不战而退可不是她的风格!
不过卫卿卿倒也不是为争一口气随便应下的,而是早在心里细细思量权衡过了——孟溪书院如此与众不同,入学考校定也和寻常书院不同,定不会同寻常书院一样考些琴棋书画。
而只要不是考琴棋书画,那她就未必没有胜算!
舞阳县主走后,卫卿卿便拉着怀思公主追问道:“你先前话才说了一半,我这胃口被你吊得七上八下的好奇得紧呢!你快说说孟溪书院最荒谬的两条规矩是什么!”
怀思公主也不再卖关子了,仔细介绍道:“孟溪书院最有名的两条规矩,一是本朝每一任皇后都必须出自孟溪学院,且至少有三门功课考绩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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